想了想,严穆默默抽调出一本申论,乖乖翻开,摆出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来,但脑海却是飞快搜寻着小说,寻找有关的描写。
一篇主受文,作为正牌攻的白月光,没有成黑月光,已经算清新脱俗了。当然设定出来,也是为了促进双方感情的,然后还给攻刷了一把正义的时髦值外,好像……对,颜昭的大姐就是徐毅寒的他爸的原配夫人。
两家商业联姻,但颜大姐不孕不育,徐爸爸因此毫不避讳的把私生子邻进家门。那孩子都比原配试管婴儿造出来的大七八岁来着。
然后……
“艹!”严穆斜睨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的颜昭,忍不住脱口而出:“你是正……不,是徐毅寒的舅舅啊!”
难怪正牌攻跟楚谦谦呢,否则得河蟹啊!
“不对,按着法律,你跟那谁有亲属关系吧?这么接案子?不避嫌?是不是卧底?”
接连的质问声恍若九天玄雷把颜昭从过往回忆中拉了回来。颜昭深吸一口气,平复了几秒钟,低头缓缓看了眼手中的纸团,毫不客气的往办公桌旁边的垃圾桶一扔。在半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稳稳当当的落入垃圾桶中。
严穆愣愣的看着颜昭这动作,嘴角抽抽,将藏在申论下的,暗暗攥紧的拳头捏紧了几分,做好备战的姿势,但当抬眸撞见颜昭那双黑漆漆的眼珠子盯着他的时,又无端得让人心惶惶。
不自觉的双腿蹬地,顺着办公椅往后滑动出一段距离,严穆感觉自己到安全距离了,吁出一口气,挑眉问道:“你不会说不过又打吧?告诉你,先前是你趁我不备,我也没适应好这带着胃病的娇弱身躯,等过两年,咱单挑!”
说到最后两个字,严穆信心十足,他也是练过跆拳道的。
“嗤!”颜昭站直了身来,缓缓朝办公桌靠近,垂眸扫了眼桌案上的申论。
即使回过了神来,那让人看不清正脸的动作也挡不住颜昭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阴冷,尤其是人那锐利的眸光,看得严穆又后退了两步,“你……你个老男人欺负未成年,我……我还享受着《未成年保护法》的,真得,我爸报的是农历,可登记的一律做阳历了。所以我还没满十八周岁的。”
“你不能知法犯法,那叫罪加一等!”
“你……”
“……怎么,觉得我要打你?”颜昭拍拍桌案,斜睨了眼又咕噜一下,往后退了好远的严穆,嘴角抽抽,“好好学习,不要太活泼,把办公椅当做滑滑梯呢?二十八岁的老男人。我身份证上比你还年轻。”
严穆两手紧紧扣住扶手,自我安慰:“不气,我不跟你这个小弟弟生气。”
“别给我乱认大外甥,我会气。”颜昭正色道:“徐家年轻一辈,也就他有能力,且还有野心。尤其是这个野心带着侵、略占、有,甚至毁灭的。这样的人,最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蜜罐里的崽。没事,别跟他碰面。”
说到最后语调带着告、诫,颜昭冷声:“也就看在你跟毅嘉差不多大的份上,提醒你一句。”
看着颜昭如此点评,严穆眼眸转了一圈,试探问道:“那你呢?我的全权代表律师,会不会见他?”
“我见他干什么?你的合法伴侣是楚谦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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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后,该了解的情况都了解了,最为主要的是发了律师函,大明星不得不抽空一趟。
颜昭选了个私密性良好的会所,入座在包厢内,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钟表,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