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自便。”

    怕陆眠大义灭亲的肥狗三人正躲在楼上看《怪兽入侵·三》，看见兄弟俩，热情地招呼他们一起看。

    不过三分钟，陆眠打发了恋恋不舍的小姑娘，关了店，上楼给了他们一人一个脑袋瓜子。

    “哥哥在下面卖笑，你们在上头笑成傻逼，皮痒了是不是？”

    肥狗三人立刻点头哈腰说不敢，赔着笑脸请小佛爷坐下，又是端水果，又是捏肩捶腿，极尽谄媚之能事。

    高卫民好笑道：“干什么这么想不开。难道昨天从我们这儿骗走的万把块，都花光了？”

    “怎么能说是骗呢！”

    肥狗三人都不乐意了，什么01扫码不存在的。

    陆眠踢了踢他们，让他们闭嘴别bb。

    抓了个苹果啃了一口，他说：“别说我了，说你俩的事。”

    兄弟俩对视一眼，高卫安出声道：“我和我哥决定辞职了。”

    咦？！

    菠萝诧异非常，立刻扭头看陆眠。

    这和他们之前预想的不一样啊。

    而肥狗和小黑都被这莫名其妙的一句吓着了，这什么情况？

    陆眠也不遑多让，僵着一张笑脸，干巴巴地说：“你们该不会……打算跟我混了吧？这也太给我面子了，呵呵。”

    高卫民坐直身，说：“你们应该都听说过，我是为什么被调岗吧？”

    四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高卫民双手交握，轻声道：“办事不利只是其中一个理由。更大的原因是，我在最后一个案子里受了重伤，差点没挺过来……这个案子，实在太骇人听闻了，案情到现在还没有对外披露。不过，对你们倒是没什么好隐瞒的。”

    那是发生在五个月之前的事。

    一只宠物狗闹肚子送医，结果兽医在它的食物残渣里，查出了人肉和人的骨头成分，偷偷报了案。

    “光是那只狗肚子里剩下的东西，就查出了属于三个人的dna。”

    高卫民说：“我们当即扣留了狗的主人。排除了他杀人的嫌疑后，又顺着那狗平时活动的地方一寸一寸地排查。最后，在一个路边公厕的灌木丛里找到了尸体——不，那已经不能称之为尸体。”

    他一时说不下去，摸出烟点上了。

    当时的场景历历在目，让他一想起来，心里的沮丧就如潮水一样将他淹没。

    高卫安替他补充道：“那片灌木丛挨着公厕的墙根，湿泥里全是人的肉沫和残留的骨头渣滓。而且，它们都还很新鲜……”

    顿了顿，高卫安苦笑道：“你们明白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