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了?都不敢回头,当年的让人闻风丧胆的校霸现在都成了缩头乌龟了哈哈哈,真是风水轮流转啊,你说是吧齐二狗子?”叶舒听得清清楚楚,身后这人的声音很是沙哑,似乎是嗓子受过伤,尽管语气尽量放松,可还是掩不住声音里的一丝恐惧,这声音没有威慑力,但是听着很欠揍。
“不看你,是因为不屑看,齐临还没有无聊到去看一坨屎的地步。”叶舒嗤笑一声,头也不回的和齐临一起走。
那人闻此立刻恼了,“你谁啊,说谁是一坨屎呢?”
“没点自知之明?就是说你呢!”叶舒一回头,眉目间以及肢体动作都带着一种痞气。
有些人天生就带着一种逼人的气场,而有些人就算怎么装都装不出来。
“呵,齐临什么时候这么怂了,还要别人挡在他前面,怎么,软饭吃多了就习惯改不掉了?”
叶舒准备再说,齐临回过头来抓住他的肩膀,“你们有这碗软饭吃吗?”
“一个大男人吃软饭还嘚瑟,怎么回不来了,你那个有本事的爹呢,怎么,不给你撑腰了?活该,你就是个祸害,要不是你,我们兄弟几个也不会像现在这样。”说话的人声音沙哑,剔着寸头,人长得高大,相貌也不错,他身边的几个也差不到哪去,除了带头的那个,其他的都不怎么看得出来是个不良少年。
齐临将欲走出去的叶舒按住,在他耳边留下一句:“我的事情,我自己解决,你看着就好。”
叶舒点头,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齐临不是一个好惹的人,在学校里那些听话乖巧,那都是没有遇到让他能狠起来的人。
到了他觉得不舒服或是危险的环境,他的软肉全部被保护起来,将自己裹成一个刺球,谁惹他他就扎谁。
叶舒觉得自己还挺幸运,遇到齐临的时候,他已经慢慢的收起了他的刺。
“我们的账,今天就算清楚一点!”齐临没有丝毫怯弱的正面对着那个挑衅他的人。“邹野!”
那个叫邹野的人突然一笑,“算账?我这人最喜欢了,你上次把我打得头破血流,嗓子还变成了这样,我这帮兄弟也没讨着什么好,就连医药费都是我们自己给的,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齐临不为所动,他冷冷的看向邹野,用冰冷的视线扫过他身后的每一个人。“那你们逼死的人的命,这个账又要怎么算?一命尝一命?如果你们肯偿命,那我就让你们打回来。”
叶舒都听得一愣,他们之间的纠葛居然还参杂了人命。
邹野一听到“命”这个字就慌了,“她的死关我们什么事,她自己跳楼自杀,我们又没……”
“你们没有?她为什么选择在你教室对面的楼跳下去,你心里没点数?前一天晚上就在这个操场某个角落她经历过什么事,你敢说你邹野不知道,你们又有谁敢说她的死跟你们一点关系都没有?”
邹野身边的人也开始心慌,这里没有警察,只有一个被开除的齐临和一个陌生人,他们有的是办法让齐临不敢再说这件事。
“你别胡说,黄灵的事跟我们没有一点关系,明明是你,是你逼死她的,你将她的事说出去,她觉得羞愧才自杀的,她明明是想让你看见才去对面的楼……”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我出现,说不定连自杀那天她都活不到!”齐临不想再多说了,“事实怎么样你们比我更清楚,我已经为我的冲动付出了代价,而你们,除了被我揍一顿,损失了什么,照样在这个所谓的全省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