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淳授:????
手忙脚乱划拉了好几下,李淳授满脸莫名的扭着身子好好挣扎了一番,才把被子从身上扯下来,可是当挡住自己视线的被子从面前消失时,李淳授就发现邬竹玛消失在了自己面前。
“什么鬼???”李淳授跪在床上左右看了看,他没管一旁的裤子,就这么穿着内裤踏下床朝着厕所找去。“竹子?邬竹玛?你去哪里了?你在厕所么?”
李淳授的手握上了厕所的门把,然而厕所门却被锁得紧紧的,由此可见,邬竹玛现在就是在厕所里。
“别敲门了,我上大号。”邬竹玛那冷漠的声音穿过大门,听得李淳授嘴角一阵抽搐。
“不是吧,你脱我裤子后下一秒竟然就要上大号??我长得那么通便吗??喂??”李淳授气愤的锤门,“你有本事蹲坑有本事开门啊!给我出来!”
邬竹玛低头看了下朝气蓬勃的下身,扶着额头背靠厕所瓷砖,有点无奈:“蹲上坑了,别影响我发挥。”
“……臭臭竹!”李淳授又锤了一下,然后不爽的离开了。
“……哈哈。”邬竹玛又无奈又想笑,他感受得出来刚才李淳授想要说粗话来着,但可能是这个情况的程度没能让他说得出口的原因,所以李淳授只能用‘臭臭’两个字来骂他了。
烦人,李淳授这人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
自己那地方还勃得生机盎然,邬竹玛来到洗手台前用冷水泼了泼脸,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觉得自己也挺好笑的。虽说他也就快二十七岁,并不是很大的年龄,但这种身体的诚实程度,让邬竹玛有时候都觉得自己还是十八岁那年的模样。
——一遇到什么福利画面,就控制不住自己可怜的躯体。
等邬竹玛冷静下来后已经是十分钟后的事情了,他走出房间的时候,就看到李淳授依旧光着腿趴在床上玩手机,李淳授的腿真的白到发光,衬得洁白的被单也有点发黄。
也幸亏自己是做足了准备才出来的,不然邬竹玛觉得自己得再去“蹲一次坑”。
“屁竹子,你舍得出来了?”李淳授听到动静,目光幽怨的转过头,“刚才你又扯我蛋又脱我裤子的事情还没算清楚呢。”
“你说吧,要什么补偿?”邬竹玛叹了口气,坐到了床对面的凳子上,开始和李淳授来一次简单的“谈判”。
“那我得好好想想。”难得邬竹玛有把柄落在自己手上,李淳授从床上爬了起来,盘着腿面对着邬竹玛思考要让邬竹玛给他点什么补偿,只见李淳授眼睛不怀好意的转了两圈,然后笑嘻嘻的对邬竹玛说:“那你当我一天的奴隶!”
邬竹玛:奴隶啊……
努力不让自己的思维朝着黄色废料去,邬竹玛勾勾嘴角,点了点头:“成,但得我工作结束之后。”
“懂得啦。不会耽误你工作的。”李淳授不怀好意的哧哧笑的几下,那笑容咧得都要到耳后去了,看上去已经在脑子里设计要怎么折腾邬竹玛了。
明天投标的项目是s市的一块要推倒重建的地,政府对这个地方很是重视,配合机构,那块地方将来会成为s市里最繁华的旅游地区之一,为此邬竹玛的团队可以说花了很多心思在里面。
李淳授不是邬竹玛家的员工,但他知道邬竹玛最近几个月每天努力工作,很少有休息时间,就是为了这件事情,如果他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捣乱,大概会让自己的好兄弟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