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
这话看似癫狂,却不无道理。五月子本就不详,如今府里风波不断,且都是诡异之事,很难说跟他无关。
只是……仍然是推断,没有证据啊。
秦氏才不管,她为了帮女儿讨回“公道”,拼命说服大房:“大哥大嫂,绝对是他!就算不是,他也逃不了关系。”
“你们想想那许氏的死法,无缘无故,就算有心悸,可她过去也喝酒啊,每次都没出事,偏偏骂了那五月子几天,就死了!”
“还有我那柳柳,怎么就跟许氏的事发生在同一个晚上!太巧了吧!”
“可我孩子吓成那样,大仙却一口咬定家里没鬼!没鬼,那还能为什么?不是那五月子作怪,还能找出什么原因!”
“大哥大嫂,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那五月子有多恨谢府,你我都清楚,再这么下去,只怕他下一个目标,就是咱们!”
……
倘若说,秦氏来之前,一群人还只是心头暗暗怀疑谢栩,而这番话说完,大房几人后背都渗出了寒意。
一切都太巧了,巧的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解释。
除了秦氏的说法,再找不出其他了。
最终,大房陈氏看向自家男人,语气狠重,“老爷!”
大概是见男人还在犹豫,她突然说了句,“防他多年,干脆以此事为借口,以绝后患。”
“后患”一词咬得很重,一语双关。
谢守德闭目思忖,须臾他睁开眼,已是眸光凛冽,“夫人有何计谋?”
陈氏还未答,秦氏却抢道:“大哥!我有一计!”
“保准,斩草除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