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是夫妻,知道你可能有危险,我哪还能安心在家待着。”
小姑娘声音有些轻,可那声“咱们是夫妻”却如有千钧,重重撞在男人心房上。
他翻了个身从后面拥住她,语中带了些笑意,“咱们不是还在处对象吗?怎么又成夫妻了?”
徐朵有些不适地挪了挪身子,嘟囔:“本来就是夫妻,要是处对象,哪个姑娘会让你这样?”
“你也知道啊?”男人闻言忍不住低笑,见她小身子又挪了挪,问她:“怎么,硌得慌?”
他这个小妻子娇气得很,睡觉时要铺两层褥子,平时坐在炕上,也要垫个厚实的垫子。
这样什么都不铺地陪他躺着,她肯定是有些不舒服了。
不等徐朵点头,他轻轻在她耳后落下一吻,放开她,“你去拿个褥子铺上吧,省的难受。”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细心体贴,照顾着她的感受。
还好他没事儿,不然、不然……
徐朵打住思绪,没让自己继续乱想下去。
她坐起身,“振宇哥,我给你拿个枕头,你好好睡一觉吧。”
“好。”男人低低应了声。
可等徐朵从炕柜上抱出褥子和枕头的时候,他已经闭眼睡着了。长睫羽扇般轻轻覆在眼下,呼吸均匀又绵长,沉静美好得如同一个沉睡的王子。
徐朵不由得放轻动作,小声唤了一句:“振宇哥。”
无人应声。
她就轻手轻脚铺好褥子和枕头,帮他脱了鞋,挪到褥子上。
而等她一系列动作做完,男人始终没有醒,像是倦极了,一旦放松便再也坚持不住。
徐朵忍不住有些心疼。
想起自己昨晚也没睡多一会儿,她又挨着他躺下,轻轻合上了双眼。
庄振宇这一觉,直睡到了第二日清晨,起来时神采奕奕,一看就休息得不错。
徐朵觉得自己昨晚吃饭时没叫醒他是对的,忙催他洗漱完过来吃早餐。
她起得早,已经熬了稠稠的米粥,蒸了馒头,还拌了几样爽口的小菜。
庄振宇一见,就知道这是他媳妇儿的手艺,笑着握了握她的手,“辛苦你了。”
庄子建看到,赶忙端起碗来埋头苦吃,生怕动作慢了,一会儿就吃不下了。
倒是徐小弟大大咧咧,又是个吃货,除了往嘴里塞东西根本注意不到其他。
饭后几人合伙将徐老太太劝回屋,庄振宇洗碗,徐朵则扫了扫院子和院门口。
昨晚一晚上,铁柱妈都没回来,就让铁柱他爸的尸体停在外面。
徐朵开门出来的时候,她才带着娘家几个兄弟赶回来,却一点没有要办丧事的意思。几人像是已经商量好了,两个男人上来抬起尸体便走。
徐朵一面扫地,一面听了一耳朵,心中有些替铁柱他爸悲哀。
从昨天抬回来到现在,他都在外面暴尸一天一夜了,这回又被抬去矿上找人讨什么说法,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入土为安,又有几个人是真心为他的死伤心难过。
扫完地,又喂了喂家里的鸡鸭鹅,几个徒弟也来了。
等三棵小白菜习完武离开,徐朵才有机会,拉着男人回屋说话。
她先竖着耳朵听了听周围的动静。
很好,一切都很和谐,应该不会再有第二个铁柱妈突然嚎一嗓子。
再看看破坏气氛第一高手男主同志。
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