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于樨言
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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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据、扒榜、人身攻击反弹。
许含棠今天心情很好。
天微微亮时,她已经梳洗穿戴好坐在餐厅里,一边等着厨房阿姨把早餐做好。
以至于连芷兰和许朗乾下楼时见到她都颇为惊讶。
两人育有一女一子,许含棠为长,另有次子许南爵今年才十岁。
对于长女许朗乾总是由衷疼爱的,虽然他忙于事业并没有参与她的教育多少。
许朗乾好奇的问:“你休息好了,今天起的这么早。”
许含棠生下来就十分体弱,给人印象从小到大就是一副病美人的样子。
小时候老师说西子捧心的故事,还拿许含棠做代表。
连芷兰一扫她今天的着装,比许朗乾还要敏感的直接问:“你要出门?”
春还捎带料峭,寒意不深却也微微凉。
许含棠的衣服都是连芷兰让人定做的,非同那些容易让人买到的奢侈品牌,自有专门的设计师为她效劳。
以至于她出门穿的,都仿佛是要去参加一场聚会,高雅纯美。
许含棠目光从许朗乾脸上,滑到连芷兰身上,她对面容貌美却神情严肃的母亲道:“是啊,你答应我的,只要我同意和陆家人的婚约,就让我接小爵回来。”
气氛一阵凝固。
许朗乾诧异的问:“小棠,你不满意这门婚事吗?小爵是因为我和你妈妈担心他情况越加严重,才送他去调养的,并不是不让他回家。”
许含棠与他们坦然面对,微笑着说:“我知道啊。”
她直接忽略了前一个问题。
连芷兰握住许朗乾的手,拉着他坐下,眼神警告许含棠一眼,在丈夫看过来时又变得柔情似水般。“女孩子,对自己的人生大事总会不好意思提及,我那时候也是这样过来的,你忘啦?吃早餐吧,今天让厨房做了鳕鱼粥……”
耳边是父母亲昵的对话,许含棠深呼吸一口气,眼里泛光,脸上透着兴奋的微红,都来自于她性格里的叛逆。
果然用过早餐后连芷兰和许朗乾都没有阻拦她出门。
按照正常人许含棠这个年纪,她此时此刻应该在大学校园里了。
当然她刚过十九岁的生日,也确实是一名大学生。
只不过除了开学报到去过学校以后,后面的时间都在家里。原因是身体不好,需要静养,会有家庭教师教她,学校考试时出现就行了。
于是到现在许含棠也没有去过学校几次,所谓的同学也没有一个相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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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私人疗养院门口,一辆黑色宾利停下,训练有素的司机为后座的女生打开车门。
许含棠捧着一束鲜花从车里出来,径自走进疗养院。
她想找的人不在病房,反而在花园里蹲在路上,与一只猫四目相对。
许含棠心里一软,轻轻走过去,同样蹲下来。
“小爵。”
她温柔的叫唤让面前的小男孩无动于衷,乌黑的眼眸无神的看着野猫的地方。
许含棠也不打扰他,陪他一直待在这里。
等到野猫被围观的不耐烦了,喵呜一声钻进草丛里不见了,许南爵平静无波的眸子才泛起点点涟漪,之后又恢复成一潭死水。
亲眼见证了他的变化的许含棠把手放上去。
许南爵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