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多少知道了点。
“当然你要是对小涛的病有头绪我也支持你再写个方子出来,不过不要跟之前那样,把自己逼太紧。”
最近关注王二牛病情的大夫不少,自打早上他脉象有所好转后,短短半上午时间,一传十十传百,肺痨病人要有救了这话也被渐渐从医院内部传了开来。
叶桑抓了抓头发,边低着头算剂量边道:“没事爷爷,我把原来的方子改一下就能给小涛用。”
只不过这个改的过程略有艰辛。
幸好这年月对临床把控不是很严,要是放后世叶桑这方子写出来,死几批病人都不一定能用在病患身上。
下午叶桑去茅房,蹲坑期间她一直低着头在默算用哪种草药替换原方的一味主药材比较合适,没想到还能听到有人提她的名字。
“那个叶桑什么来头?好像挺厉害。”
“赵老知道吧?退休被返聘回来的那位,据说叶桑是赵老孙媳妇,能进咱医院还是院长看在赵老面子上把她放进来的呢。”
叶桑:……
我又不是什么动物用放进来这个词是不是不太准确?
医院茅房是半人高水泥隔扇但没门的那种小坑,因为叶桑在最里面那两位还以为没人,说起小道消息也不避讳:“至于厉不厉害的谁知道呢,听说她这次拿出来治肺痨的药方其实是赵老写出来的,只是为了让她在院里站稳脚才给她让她造势用。”
叶桑:……
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么多内幕。
看来无论哪都有闲职人员,而且捕风逐影的小道消息还能信手拈来。
有不少年轻医生打从叶桑一进院就没瞧上她这事她倒知道,好多人都觉得她是靠赵水柏才进的军区总院,当然这是事实。
不过说到药方,叶桑:……
所以最近医院都在传这个?
外面两个女人因为仗着茅房一直没人来,越说越起劲,在他们即将把叶桑老家有几口人都扒出来前,被她们讨论的当事人从茅房最里面隔间里默默站起了身。
本来叶桑还想着要是现在出去对方应该会尴尬,想等她们走了再说来着,没想到人家竟然越聊越欢,但她再蹲下去脚却要麻了。
所以压根没用衡量,直接起身提裤默默走了出去。
医院茅房是那种两排对着的,两个女人为了说话方便正好面对面,当然叶桑从她们跟前走过去也被她们瞧了个正着。
接着就是无言的沉默。
其实这事主要还是在几个年轻医生护士之间私下传的厉害,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会动脑想想再发言。
不过叶桑从进院到现在一直跟着几个老爷子混,跟年轻医生护士因为没多少交流,所以她们传什么她其实不怎么在意。
回诊疗室她还有心思跟赵水柏约饭:“爷爷,晚上我们去吃油酥小烤鸡啊,这次钱我出。”
听说去外面吃赵水柏想起一个事:“你哥下午考完试你是不是得早走一会去接他接,打从来京市除了跟着你去图书馆他就再没出过门,这次考完试也不知道能不能自己回去,当年空青十五岁还走丢过。”
叶桑:……
想象不到赵空青走丢是什么样。
最近两人通信频繁,半月一封,不过全是说些琐事,因为部队会对来往信件做审查,所以政治不能聊,不进步的思想不能说,最后能说的就那么多。看小说,就来!速度飞快哦,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