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药脉象有点异常,具体咋回事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问题应该不大。”这事赵水柏只听李长宏念叨过几句。
“哦。”知道不是什么大问题这顿饭叶桑吃的还算安心。
倒是赵水柏因为有人盯,一茶碗酒被他喝的无比珍惜,每喝一口都得咂摸半天滋味。
最后喝完他这还意犹未尽,旁边的叶平湖已经开始傻笑起来。
“这是醉了?”赵水柏有些惊讶。
叶桑瞥了叶平湖一眼,没觉得意外。
二两白酒对老爷子来说刚尝个滋味,但对有些人来说已经足以让他们变成二傻子了。
幸好叶平湖酒品不错,除了傻笑了会,接下来又抹着眼泪追忆了下往昔,后面叶桑让他干啥他干啥,不撒泼打滚也没吐在不该吐的地方。
神奇的是一觉睡醒人家还把这段记忆忘了个一干二净,压根连点尴尬情绪都没有。
大早上叶桑蹲在水瓮跟前忽悠叶平湖说:“昨晚你喝醉后抱着葡萄架边抹泪边喊娘,还说要让她来城里过好日子,你还给她物色好一个儿媳妇,这些你是不是一点都不记得?”
叶平湖先是怀疑的看了他妹一眼,见对方面不改色,他才慌神:“我…我真这样干了?啊那多丢人,早知道我就不喝酒了,赵爷爷得咋看我啊?”
“唔,当时劝了你一会,后来看劝不动就让我把你弄屋里去了。”
本来赵水柏正坐屋里戴着老花镜在看书,后来听叶桑越说越离谱,忍不住出来解围道。
“别听桑桑瞎说,你就情绪多变了点,绝对没抱着葡萄架喊娘,后来让你干啥就干啥,乖的很。”
赵水柏这个围解得叶平湖想哭的心都有了。
情绪多变应该是老爷子委婉说辞,听起来跟又哭又笑差不多,都跟傻子一样。
说谎被揭穿叶桑倒没怎么在意,还不走心的叮嘱她哥了一句:“往后记得在外面别喝酒,不然被人卖到山里去回都回不来。”
叶平湖:……
没脸见人,让我就地灭亡吧。
吃过早饭叶桑去了医院。
去院长办公室的路上她碰见几个跟赵水柏相熟的老大夫,大伙都听赵水柏说过她之前跟着师傅下乡的事。
这次猛不丁在院里见到,都纷纷问她这次跟着师傅下乡感觉怎么样。
前段时间出血热这病一出现,从下到上都有点风声鹊起。
同时也都收到消息知道是从李言招师徒待的公社最先传过来。
都是长辈叶桑也好长篇大论的说具体感受,最后只是统一笑着回答:“感触很深,我觉得我师傅是个伟大的人。”
拜师以后不少老大夫都跟叶桑说过让她跟着师傅好好学这种话,以前她心里没大有什么感觉,这次跟着李言招忙活了半个月,她才直观的感受到这个好好学里面的分量到底有多重。
几十年如一日的在乡下听不同乡音的病人讲症状,再从中提取有效信息给他们开药方,遇上吃不起药的还得倒贴点进去。
早前她觉得写新药方治没药救的病是件伟大的事,经过这半个多月相处她才明白,以前自己的看法到底多浅显。
几位老大夫显然也不是非要叶桑来点什么独树一帜的观点言论,跟她简单说了几句就放她走了。
从医院门口到院长办公室一路走来叶桑碰到了三四个认识的大夫。
到了院长办公室门口她才松口气。
“桑桑,来了怎么不进去?”李长宏站在叶桑身后纳闷的问她。
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