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情看的陈隐一愣,习惯性就想讨饶,接着看到对方在床上想起他一时半会下不来,胆子才又大起来。
“咋?想打一架?”
这副欠劲让叶桑都没忍住多看了他一眼,觉得他可能真是艺高人胆大。
撩拨完陈隐才想起他这次来的目的,盯着赵空青腿打量半天问他道:“你这腿医生咋说?石膏呢?怎么拆了?”
赵空青淡淡的瞥了自己左腿一眼,不怎么在意的回答道:“有点问题医生就先把石膏拆了。”
陈隐隐约觉得不对,凑上去仔细一看,惊讶反问道:“你这手术做完都快三个星期了咋还有血往外渗?”
上午做完清创医生给赵空青的患处包上了纱布,这会正有血渗出来。
“小隐快过来,喝碗甜汤暖暖身。”恰巧赵水柏端着砂锅从外面进来,打断了陈隐想继续问下去的心。
“赵爷爷好久不见,您身体挺好的吧?”
“挺好的,你爷还是老样子?”
“恩,对了爷爷,赵空青腿咋还在出血,我记得他从沈省过来前就不出血了啊?”
赵水柏盛了碗糖水,掉头递给陈隐的同时解释道:“接骨板排异,上午刚做过清创,尝尝看,桑桑熬了一下午的银耳梨汤。”
听说是叶桑熬得,陈隐端着碗跟赵空青挤眉弄眼半天才喝,刚才他一进来赵水柏就给他跟叶桑做过简单介绍。
不过因为跟叶桑头一回见陈隐没怎么敢多说啥,老老实实喊完嫂子就招惹赵空青去了。
自打从赵水柏嘴里知道赵空青伤势恢复的不太好,后面陈隐倒没再拿年纪这事开过玩笑。
傍晚开始外面又飘起了雪花,因为陈隐打着招待所太冷想晚上在医院住一晚的幌子,顺利留在医院给赵空青陪起床,有人留这趁天黑赵水柏跟着叶桑一起回了家。
回去路上赵水柏想起这段日子叶桑天天跟着他家里跟医院两头跑,难得伤感一次:“桑桑,空青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
“爷爷,我没觉得麻烦,而且我也没做什么。”不知道老爷子为何突然说这种话,不过叶桑真觉得除了药方跟顺手做的几顿饭,其他确实没帮上什么忙。
擦洗跟上药是赵冬青跟护士弄得,伤口有大夫主管,最近她就跟着老爷子瞎给赵空青开药方让他瞎试来着。
“空青父母去世的早,这次要不是有你陪着,他精神肯定不会这么好。”
“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再说我还挺喜欢医院里的暖气的。”
去年夏天军区总院统一安上了暖气片,冬天的暖气对叶桑的诱惑半点不输赵空青的腰。
虽说在医院不如在家躺炕上来的自在,至少想出个药方,缺啥药材,去趟药方能立马找到。
到家已经过了五点,白天家里一天没人,晚上回来乍一进屋祖孙齐齐被冻得打了个激灵,趁赵水柏坐下歇脚,叶桑找出报纸点起炉子。
“爷爷,桑桑。”叶平湖过来时,炉子刚叶桑被点着,屋里还是冷的很,祖孙两个冻得跟刚出生的鹌鹑一样,一人裹着床棉大衣,正坐在正房炕上瑟瑟发抖。
听到门帘有动静,祖孙齐齐扭头往门口瞅,正好看到叶平湖拍着肩膀上的雪进来。
“哥。”将近一个半月不见,叶桑喊人的声音带着她没察觉的雀跃。
“平湖快进来,冷不冷?过来烤烤手。”说着赵水柏扶着炕沿就要下来,被叶桑阻止了。
“爷爷您坐着吧。”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