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的队伍剩下了祖孙俩,结果到医院后陈隐也说有事要撤,最后病房又成了祖孙三个。
平日赵水柏嘴上再怎么嫌弃孙子,隔一天没见,来病房第一件事他还是先看了眼赵空青伤口情况。
“咦,你这次恢复有点快。”说着他让赵空青伸手,把完脉他说:“比之前好的多,看样子上次清创挺管用。”
早上医生来查房也说过清创效果不错,不过赵空青却觉得伤口好这么快应该不单是清创的事,还有可能跟昨天吃的药有关,因为昨天的药一喝完他就隐隐觉得伤口有些发热,到早上睡醒那种感觉才淡下去。
叶桑听到赵水柏给赵空青伤口好的这么快找的这借口,暗自耸肩的同时也松了口气。
做完清创没过四天,赵空青伤口就结了痂。
因为每天都有护士给他吊消炎点滴,所以就算结痂快,主治医生倒也没觉得意外,都认为是清创的作用,加上打着点滴,再有他身体素质也不错。
所以叶桑给赵空青药方里加兰跌草的事,自始至终除她之外,别人都不知道。
伤口结痂在医院又住了一个星期赵空青就出院回家养伤去了。
不过叶桑却还是得天天往医院跑。
肺痨改良药方因为再做次临床试验,李长宏就又新找了一批自愿试药的肺痨患者过来,刚开始还得叶桑跟着。
所以赵家祖孙现在跟后世的留守儿童一样,见天的在家待着。
幸好王上行还会时不常去走一趟,跟赵水柏说说话,或者陪他下两局象棋。
倒是赵空青在家差点没被憋疯掉,越在家待越觉得还不如没出院时,至少之前住院虽说也不能出门,但那时叶桑会去病房一待一天。
哪像现在,就早晚见人,整个白天只有他跟老爷子俩人在家大眼瞪小眼,偶尔祖孙看对方不顺眼还会拌个嘴。
不知不觉到了腊八,这天赵空青没忍住问了个让叶桑扭头看了他好久的问题:“还要多久你才能把手头上的事做完?”
问完他又觉得不妥,加了句:“最近下雪下的外面路不太好走。”
“下周开始就不用天天去了。”说完叶桑给了赵空青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
想起今天周四赵空青顿了下,觉得自己有点多嘴问,不过他还是撑着架势,装模作样的点头说了句:“哦,那挺好。”
傍晚叶桑一回来赵水柏就溜去隔壁了,到屋一看钱桂花手里拿着勺弯腰在炉子边搅合锅,打了个招呼:“桂花同志做饭呢?”
钱桂花边搅合边道:“啊,调的棒子面,老赵你吃饭没?”
“还没呢。”
坐在炕上的王上行突然问了句:“桑桑回来了?”
“嗯,在做饭呢,我出来走走。”赵水柏撇着嘴道:“最近桑桑见天去医院不着家,臭小子脸耷拉老长了,我出来待会省的碍他眼。”
钱桂花听完直接提议道:“那你干脆搁我们这边一起吃顿得了,多在这待会也给他们点时间让他们也好好处处。”
赵空青做完手术后动都困难,所以老太太倒也不担心两个年轻人会有啥事。
赵水柏听钱桂花招呼一起吃饭,刚想摇头拒绝,抬头见到桌子上摆的咸菜,想起冬天饭菜简单,凑合一顿也行,就没再客气,直接脱鞋上炕坐在了王上行对面。
隔着炕桌王上行边给赵水柏倒水边问:“空青腿怎么样?年底能不能下地?”
赵水柏挠着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