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这萨比行为一看就是出自迹部景吾之手。
紧接着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我没好奇地接了电话,迹部景吾的声音随后就响起:“七夕情人节快乐!阿业!”
我阴测测地说道:“你再打扰我睡觉,小心明年的七夕成为你的忌日。”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迹部景吾啊哈哈的笑声响起:“不要那么火大嘛,而且现在都十点了阿业,你该起床了。”
“我不。”我看着窗外还在疯狂撒玫瑰的直升飞机一眼,说:“你再不把那几个直升飞机撤回去我就劈了它们。”
“……好、好的。”
外面的直升飞机很快就飞走了,然后迹部发来了信息:“我在炼狱舍的会客室里,等你一起吃早餐。”
若是其他人敢和我这么说话我估计当场就捏爆对方的头了,但毕竟电话那端的人是迹部景吾,我多年的挚友,所以我压下了心中的火气,说:“好吧,那你等一下我。”
我洗了把脸随意披了件衣服,在出门前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
自从从我父亲手里彻底接过达摩克利斯之剑成为赤之王后,我的气质就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若说从前还带了几分少女感,但如今却只能用黑丨道大佬这一词汇来形容了。
红发灿烂,眸似烈阳,他人的歌颂与恐惧不过是我强大的养料罢了。体内暴虐因子肆无忌惮的侵蚀着我的大脑和思维,让我的目光更加凶戾、行事更加的张狂。
这些年来除却少年时代的朋友以外,我所收获的只有敌人与暂时还没有成为敌人的凶残同类。
炼狱舍是关东最强的黑丨帮组织。
我当丨政的时期也始终坚守着这一点。
我眯了眼尽量收敛起周身澎湃的气场,而后转身向门外走去。
我名迦具都业,炼狱舍之主,白银之王阿道夫·K·威兹曼之未婚妻,第十代赤之王。
02.
我从卧室里出来时迎面撞上了打着哈欠的周防尊,他似乎总是在打哈欠,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如今周防尊是炼狱舍的副长,也是炼狱舍作战队的统领者。当初为了将周防尊留下来,我还废了好大的力气,各种威逼利诱。
当年我和我爸整晚整晚合计着怎么把这货留在炼狱舍,我爸异想天开:“要不你去色言秀?”
我:???
我差点把我爸脑袋给打爆了——如今的我是赤之王,比他要厉害一些。
我去!有他这样对自己女儿的吗!
我爸之后抱着他的头唉声叹气:“你看你这年龄也不小了,也该给自己找个合适的人了……”
“我未婚夫不是白银之王嘛。”我说。
“那不是当时为了稳定局势所以出此下策嘛。”迦具都玄示嘟囔着说道:“谁都知道你俩是政治联姻,谁都知道你俩随时可能分了。”
“好吧好吧。”我也无奈。
次日我和周防尊聊天时说起了这件事——他虽然不想待在炼狱舍,但和我的私交还是不错的,我“啊哈哈”地告诉他说我爸居然想让我色言秀你,他波澜不惊地“哦”了一声,沉稳得可怕。
他那么淡定的样子让我想咬死他。
不过后来他也没再提起离开炼狱舍的事情,我觉得他是终于想通了。
至于这两者有什么内在联系,反正我当初是没想到。
周防尊确定留下后我爸
就和羽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