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内,有好大一片都是花圃,这个地方,是刚刚将花移植到花盆里,因此土壤也是格外的疏松。
农具也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锄头的长短,大小,也不尽一样,都是按照一个顺序排列着的。就如这个花圃里面的花一样,是一个方块的豆腐形状,每个种类,不,包括花色都是规划好了的,由浅到深,衔接的很自然,一点都没有琐碎的感觉。
夜晏青走的十分的小心,尽量找有遮挡物的地方走,十分幸运。顾怀生中途只出来了一次,好像是去了厨房模样的地方,炊烟袅袅的。出来时,手里多了一碗黑乎乎的药汤走进了另一间屋子。
闻着味道,他分辨出了里面不少补气养血的药材。
果然,他就知道顾怀生说的不全部是实话,他屋子里面还藏有一个人。
有了方向,自然也不用一间一间毫无目的的寻找了,这无异于是节省了他的时间。
他小心跟了上去,屋外面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躲的,唯一有的一架花架,离的还十分远,根本无法偷听的里面说的什么内容。他只能蹲在窗边听墙角,还好露了一丝缝隙,可以看见里面的情况。
“阿寻,可曾好些了?”
杜浔喝下了药,神色轻松了些,一旁的顾怀生为他包扎左肩上面的伤口,已经快要包扎好了只要最后打个结就好了。
顾怀生收拾手边的东西药物、布条,一丝不苟的把它们排列整齐,放在一个木盒子里,准备以后再用。
“喝了顾郎的药,我已经感觉好多了,这次多亏了顾郎来的及时了,不然我今天就走不出来了。”
“我是追查这些人的踪迹,一路跟踪,才到的这里。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顾怀生一直在查寻一件旧事,而且近期贝林的多个小家族的多全体覆灭,他也在里面发现了和那件旧事有相同之处的地方,时隔多年,别以为一点线索都查不到,最近又在贝林附近发现了和当年类似的线索,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忙这件事。
他想知道,究竟是谁屠没了他全家老小二十一人。等到他回家时,却发现全家人都倒在一滩血泊之中,只有他一人还活着。
这件事在他心中扎根很久了,日日夜夜折磨着他,每次做梦都是一片血红色,以及他们临死之前一张张惊恐的表情,让他难以入睡。
好不容易得知了他们几天要去聂家,避免他当*屏蔽的关键字*情重新发生,他一路跟随着。
没想到撞上了杜浔,还好他及时的将刀挡住,不然他今天就被一刀披成两半了,不仅仅是左肩受了一些伤。
杜浔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退席以后,他就直接离开了。等到出来时,就发生这些事情了,再后来就遇见了顾怀生,将他带到了这里。
一想起宴席上发生的事情,他就有些头疼,不仅没有争夺到豆绿,而且还得罪了苏祁阳,估计回去,有他受的了。
“我不知道,从里面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我一走到门口,就发生这些事情。”
杜浔犹豫了一下
“他们使用的武器好像是弯刀,和那件事情一样,都是使用的同样的武器。”
夜晏青听过杜浔的声音,他一开口,便认出来了。
不过他对杜浔口中的那件事情非常的感兴趣,不知道是什么禁忌,成为了他们闭口不谈的事情。
“我也怀疑他们与那件事情脱不了关系。”
弯刀?夜晏青留意到这个词,中原武林中,很少有人使用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