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缩了缩脑袋,“好好说话就行,被乱来。”
“夜小妹,别误会了。我刚刚听你们在讨论那人,好像跟我遇见的那人不一样。”这种宴会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无聊至极,一群人,刚刚还认不到,几句话后,就不知道自己多了几个长辈,平白的给人家做了小辈,他又岂会甘心?
“你也知道那人?”不等夜晏青开口,一旁额老叟倒先抢了话茬。
“我午间出门买酒时遇见的,见他手中拿的剑极好忍不住上去攀谈。”
“怎么会?我说的那人拿着的是一把长刀,周围的人见着就怕。”老叟摇摇头,否定了木临晚的说法,认定了,这两人一定不是同一个人。
“怎么不会?我们还约定好了,三天后到南渡头,再打一场。”一天这话木临晚就不高兴了,他们之间的话,他是听的清清楚楚的,所说的特征又大致相符合。
“南渡头?”一提到这个词,老叟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你遇见那杀人魔头了?怎么半点事情都没有。”
“说不定是小爷我武艺高超。我告诉你……”夜晏青默默的拿去面前的瓜果啃了一口,以前小瞧了木临晚,没想到撒气慌了,比他还溜。
至少自己都做不到不仅滔滔不绝,而且还一波三折,详略得当。他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写戏折子的人了。
简简单单的被人家一招落败,硬要说得自己是如何英勇的打败了那人,周围人对自己崇拜的眼神,重点还多说了几句,那人是这么在他脚边求饶的,他有是这样大度的原谅他的。
夜晏青强忍着笑意,没有笑出来,算是在外面给了他面子了。
再看看老叟,立刻换了个模样,还以为他真的打败了那人。
柳逸那里的人散了一些,不过又有人走向他来了,君未然也不知道何时走到了柳逸身旁,和那些人愉快的说着话,时不时还未柳逸解围。有了君未然在其中周转,这才的嘴边多了几分笑容。
不过夜晏青看着她这样的笑容,心里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心里不舒服,难受的紧。特别是看见君未然说了一句话,引得柳逸开怀一笑,心中就格外的难受了。
顿时觉得手中的荷花糕太腻了,一点都没有往日的滋味了。
不过一场宴会都过了这么久了,作为主人的聂家主却没有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