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着法器上山没走多久就看见了一处竹舍,她喜出望外,顾不上哭花了的小脸,赶紧推门进去,却发现无人在内。
“有人吗?”大声的喊了一句。
无人回应。
她开始着急了,大步的从竹舍冲出去,焦急的不断的喊:“有没有人啊?有没有人.....?”
不是很大的山头被她寻了个遍,可依旧没有一人回应,甚至感受不到一丝人气。
“呜呜呜....,姐姐...姐姐你是故意支开香儿对不对?这儿一个人都没有,你却说让香儿到这来寻人帮忙......呜呜呜,姐姐......。”
.........。
“她人呢?你将她怎么样了?”沈亦闯进阮紫凌的院子,沉着脸质问。
沈言从一旁的洞府内急步跑出来:“哥,你怎么能在阮师姐的院子内大呼小叫?那个贱女人心肠那么歹毒死了也是活该。”
“啪!”
这巴掌落的是毫不犹豫。
“哥!你....。”
“闭嘴,我没有你这样的弟弟。”一直对胞弟不加言词的沈亦,能够说出这样脱离关系的话,可见是多么气愤。
“吵什么?”阮紫凌握着带血的软鞭从自己的洞府内慢悠悠的走出来。
那软鞭上的血迹刺痛了沈亦的心,令他浑身止不住的战颤,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不受控制的抖动:“她人呢?你当初许诺过我,说只要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事成之后,你会将她还给我的。”
阮紫凌扔下手中的鞭子,笑了一声:“呵呵!有吗?”
“阮紫凌,你这是什么意思?”一股森寒的凉气由心底蔓延开来,俊颜扭曲,咆哮质问着。
阮紫凌蔑视的斜了一眼沈亦:“沈亦,莫要忘了你的身份,一个低贱的炉鼎,也配与我谈条件?”
“阮师姐…。”沈言虽不喜沈亦为了楚元阳于阮紫凌做对,却也不愿意听到阮紫凌侮辱他的亲哥哥。
沈亦双眸猩红,似自嘲又似讥讽的道:“阮紫凌,当初若不是你利用小言胁迫我,我如何会为你去做那等害她之事?本以为你为人阴险狡诈心胸狭窄,可对待风师兄却是真真切切,绝不是那等言而无信之人,没想到,我沈亦还真是高看你了……。”
“砰!”
紫色广袖挥舞,劲风袭过,布衣人影直接被击飞出去,跌倒在地。
“别在这与我提风离歌,你还不配。”风离歌是她的软肋,提者死。
“哥!”与阮紫凌朝夕相对数年的沈言清楚,她是真生气了,登时什么也顾不上,急忙担忧的朝地下的沈亦扑过去:“哥,你别再惹阮师姐生气了,别再说了。”屈腿跪在地下,冲着阮紫凌连连磕头:“阮师姐,哥哥他是无心的,你别生气,千万不要杀他。”
“饶了他?”阮紫凌一步步朝地下的两人逼近。
沈言害怕的抱着受伤了的沈亦慢慢后退。
直到走到两人面前,她才停下脚步,用脚尖挑起沈言消尖的下巴,看了半晌才开口:“看在你多年陪伴我的份上,今日便饶了他,下次再犯,必杀之!”
沈言大喜,连连点头:“不会的不会的,不会再有下次。”
“等等!”就在阮紫凌转身之际,沈亦开口了:“能不能让我再看她一眼,就一眼便好。”
“好啊,你若求我,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阮紫凌傲慢的抬首。
没有一丝犹豫,沈亦推开沈言的搀扶,双膝“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