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恃宠而娇,谢茂衍就是现实的例子。
其实他原本是不会的,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但是在程恩妮这里,他终于知道,他也是可以表达不高兴,可以委屈,可以要糖吃的。
见程恩妮还是不说话,谢茂衍开始挠她的咯吱窝,程恩妮怕痒,立马大笑尖叫起来,“……不气……不气了,你快放开我!小黑,三宝……”
屋外三只狗听到程恩妮的叫唤,立马就要往屋里冲,结果发现可供它们自由出入的小门在里头被栓上了,于是只能焦急地在屋外边狂叫边打转转。
这是早有预谋啊!程恩妮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止住笑,谢茂衍也停住了手,互相看向对方。
闹了一通,两人气息都有些不稳,程恩妮头发凌乱,脸颊微红,一双眼睛因为笑出眼泪,此时波光潋滟,看得谢茂衍气息又粗了几分。
程恩妮扫了谢茂衍一眼,一口咬上他的喉结,就在谢茂衍混身僵起来的时候,程恩妮正准备借机翻过去,一声巨响,床塌了。
“……”程恩妮,谢茂衍。
隔了没几天,隔壁爷爷奶奶又上了次门,这次不光搬走床板当柴烧,还有损坏的铁架子让他们卖废铁。
“你们小年轻,买东西还是要多注意,这床新买的吧,质量可不怎么好。”隔壁爷爷冲着程恩妮和谢茂衍道,跟着奶奶一起把东西分两趟拖走了。
程恩妮瞪了眼谢茂衍,“都怪你!”
“就是,这买东西啊,还得当家的女人去,男人不会挑东西,你爷爷以前就是,净买些又贵又不经用的东西回家。”老奶奶听着了,补了一句。
“……”谢茂衍,隔壁爷爷。
虽然床是两个人一起压坏的,但这时候万万不能跟程恩妮讲道理,谢茂衍沉默不语,默默地背了锅。
谢茂衍杀鸡儆猴,干脆利索地解释了想献身的实习生后,原以为能消停下来,没想到居然还是有人不知死活地往上扑。
对方也不是谢茂衍公司的员工,大概不知道谢茂衍的手段,在程恩妮和谢茂衍约会的时候,凑上了前来。
为了赔罪,谢茂衍约了程恩妮在市里新开的一家西餐厅吃饭,正吃得渐入佳境的时候,一个化着妆,穿着漂亮小礼服短裙的年轻姑娘端着酒杯上了前来。
是来请谢茂衍去跳舞的,西餐厅里有钢琴也有舞池,遇到心仪的男士或女士主动伸手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明明看到男士对面坐了女士。
并在男士直接拒绝,表示对面就是自己的妻子后,还不依不挠,就有些难看了。
“不过是跳支舞而已,想必这位漂亮大度的夫人应该不会介意的吧。”听声音年纪不算大,但妆化得有点儿浓,程恩妮实在分辨不出她的年纪。
这是笃定了公众场合,大家都要面子,跳舞算是礼仪的一种,程恩妮不会拒绝她了?
程恩妮笑了笑,“抱歉,男人和牙刷一样,恕不外借。”
没料到程恩妮会这样说,那女孩子眼神变了变,脸色都是看不大出来,妆厚,看上去始终是粉面桃腮的模样。
倒是谢茂衍听到程恩妮的话后,心情极好,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程恩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夫妻感情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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