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说,程恩妮只能用另一种方法让谢茂衍安心了。
要说享受的话,程恩妮这样穷苦出身,哪怕上辈子混到身价不菲,跟谢茂衍这种从小就生活在消金窟里的公子哥,也完全不在一个世界。
游轮就不说了,极尽奢华,如果不是谢茂衍喜静,讨厌过于热闹的场合会吸引走程恩妮的注意,他说不定会弄个管弦乐团,搞个小弄宴会出来。
下了游轮后,两人下榻的酒店是特区最高档的一家酒店。
高层大落地玻璃窗,是特区夜景最佳观赏点,酒店里的布置比起当初她们在沪市时,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更加浪漫富有情调。
站在窗前,程恩妮甚至都有一种,回到上辈子繁华新时代的错觉。
这样的情境下,程恩妮理所当然地让谢茂衍感受了一次新时代夫妻间开放的小情趣。
不过程恩妮很快就后悔了,看着窗外渐亮的天空,她觉得自己可能没有力气上飞机了。
虽然这一晚上过火了点,但谢茂衍到底没有丧心病狂到不让程恩妮休息,等到天微亮时,程恩妮累得几乎是立刻就闭眼睡去,谢茂衍却睡不着。
他看着天光微明的窗外,心里既酸且涩,车慎恪对程恩妮而言,到底有多重要!
重要到她为了不让他追问,可以牺牲那么多?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谢茂衍真的是酸了,心脏仿佛被只无形的大手攥紧,既酸且疼。
可无论是什么样的原因,程恩妮都只能是他的,低头看了眼怀里沉睡的人,谢茂衍低头轻轻吻了吻她的脸颊,才继续思考要怎么处理车慎恪的事。
离开江省前的那一套方案肯定不行,但谢茂衍也不希望车慎恪再呆在江省,所以车慎恪最好安安稳稳地生活在这世界上的某一个地方,不能出半点意外。
车慎恪现在不是急需要一分工作么?谢茂衍思索着,上飞机前给江省那边打了个电话。
程恩妮可半点不知道自己弄巧成拙,引得谢茂衍胡思乱想,思路不知道跑偏到哪里去了,她只知道自己好像无意间给谢茂衍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为了满足他的求知欲,让自己吃苦颇多。
男人在哄女人上床这一方面,技能点天生满点,尤其他们还是心里深爱着对方的夫妻,自然是更没有顾忌的探索。
看着身边红光满面,满脸春风的男人,程恩妮默然无语,他这样子,哪里有什么病,反倒是休息不够,精神有些萎靡,还硬撑着陪他来复诊的自己,更像是一个病人。
检查结果出来,谢茂衍的病并没有痊愈,但各方面都很稳定,稳定到谢茂衍的医生都直呼不可思议。
“这是一种需要终生呵护与治疗的疾病,程女士,你对谢先生来讲,很不一样!”医生惊叹地对程恩妮道。
国外的医生非常热情开放,有些情话谢茂衍都不曾经常开口对程恩妮说,但医生挂在口上的一直是,“谢先生很爱你……他真的非常非常爱你……你就是他的良药……上帝,谢谢你也那么爱他……”
说实话,开始程恩妮还脸红不好意思,但时间一长,她已经自动拥有了屏蔽功能,不过每次听说起,她和谢茂衍对视时,两人眼里都满是无奈和爱意。
医生的话让程恩妮放心了许多,她了解过这种疾病,这是一种最初由生物学引起,最终却体验在心理上的疾病,与谢茂衍童年的经历,甚至关系都不大。
这种病有两种病症叠加,威力无穷,患者容易产生扭曲情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