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大殿。宇文逸跪在大殿中央,承德帝扶额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你自己翻翻史书,我大寻从开国开始,有没有出现过像你这样的荒唐事?!大婚第二天王妃就被逼的服毒自尽,你可真是朕的好儿子!”
宇文逸低头,“儿臣知罪,请父皇惩罚。”
“罚?”承德帝看着宇文逸,“以命抵命,让你也去死?你还是好好想想等你皇兄回来的时候怎么和戚将军交代吧。戚将军在前线杀敌,你却在自己府上逼的他妹妹自杀?你看看这像什么话!”
殿中一片沉默,良久,宇文逸开口,小心翼翼的问道,“父皇,钟漓她…已经有了五个月的身孕了,是儿臣的孩子……”
承德帝抬头,“那个妓子?”
“她已经是普通的百姓了。”宇文逸说道,“父皇,可不可以……”
“逸王府整个府邸替逸王妃戚姽婳守孝三年,三年内,府内不得张灯结彩,府中人不得穿绫罗绸缎,不得娶嫁。”承德帝说道,“孩子先生下来,等孝期过了,朕再给你们赐婚。”
“儿臣谢过父皇!”宇文逸笑道。
“退下吧。”承德帝挥了挥手,“马上就要当爹了,不要像以前一样冒冒失失了。”
霖王府。
宇文霖睁开眼睛的时候头还很痛,起不来床,“叶惜尘。”宇文霖叫道,想让叶惜尘进来扶他起来。
“王爷。”走进来的人是竹漓,竹漓走到宇文霖身边,扶起宇文霖。
“叶惜尘呢?”宇文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着竹漓问道。
“回王爷的话,她昨日就说身子不舒服,今晨没能起来,所以奴婢来代她的班。”竹漓回答道。
“不舒服?”宇文霖皱了皱眉,“她怎么了?”
“奴婢不知,或许是昨日累到了。”竹漓道。
宇文霖点了点头,“你下去吧,不需你伺候了。”
“是,奴婢告退。”竹漓退了下去。
叶惜尘这个时候还躺在床上,大寻的秋天冷的出奇的快,叶惜尘又是一个一到天冷了就起不来床的人,其实没有不舒服,就只是很单纯的不想起床,所以才让竹漓去代她的班,好吧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不想看到宇文霖。
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里只有一个声音,说——“惜尘,嫁给我。”声音里透着坚定,是宇文霖的声音。然后叶惜尘就被吓醒了。叶惜尘听见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以为是哪个丫鬟回来取点东西,没有在意,侧着身子继续睡,睡着睡着有些冷,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发现还要冷,干脆直接把竹漓本来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也拉过来盖到自己的身上,这才暖和了一点。
“什么破被子,盖的还没我家的夏被暖。”叶惜尘闭着眼睛一边睡一边自言自语。
“很冷?”一个声音从上方传来,叶惜尘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叶惜尘突然睁开眼,翻了个身,看见宇文霖站在自己睡的位置前面,立马坐起来,“王爷!”
宇文霖没有看她,只是看着盖在叶惜尘身上的两条被子,感觉是有些薄。“竹漓说你身子不舒服?”宇文霖问道。
叶惜尘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你先睡吧,晚些本王让人送条暖些的被子过来。”宇文霖说着,将叶惜尘按到床上重新躺着,拉上两条被子替叶惜尘盖好然后走出了房。
叶惜尘躺在床上还没有反应过来,愣着看着房顶上的木板——那个,自己是眼睛长得有点像暮纯没错吧…所以说…是不是要便成一个代替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