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晨愣了愣。宇文霖的母妃,文皇贵妃,是承德帝嘴宠爱的妃子,曾差点废后,立文皇贵妃为新后,但是不知原因,文皇贵妃最后横死宫中,死因没有人知道。
“你是说,”宇文晨低声道,“苏笑她……”
“不过是一个替代品罢了。”宇文霖笑道,拍了拍宇文晨的肩膀,“二皇兄早些放下吧,不论你先前与苏淑妃有过什么关系,现下都不重要了,若是被父皇发现了,不管是你,还是苏淑妃,都得完。”
“陛下请两位王爷到大殿去叙事。”一个太监走过来,对宇文霖和宇文晨说道。
大殿。
宇文霖和宇文晨看着坐在龙椅上的承德帝,承德帝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宇文晨,叶惜尘站在宇文霖的身后,心道叫她进来干什么,着和她没什么关系吧。
“说说吧。”承德帝看着宇文晨开口。
“儿臣不知父皇想听什么。”宇文晨低头道。
“说说你和淑妃的事情啊。”承德帝道,将一只玉簪子扔到了宇文晨的面前叶惜尘看着呢个玉簪子被摔成了两截,下面那截上,刻着一个“晨”,“待君三载归,披嫁衣相随。朕竟然不知道,你和淑妃竟还有这样子的约定。”
“着簪子若是儿臣没有记错,是二皇兄在三年前出征南境的前一天夜里给淑妃娘娘的,那时,父皇应该还不知道苏笑这个人吧。”一个声音从大殿外传来。
宇文霖的眉头皱了皱。
“宇文景!”承德帝喝道,“是朕对你太宽容了是不是?让你在朕面前如此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宇文景走到了宇文霖身边,冷笑了笑,“儿臣不过陈述事实,若是父皇不喜欢听,儿臣倒是可以说些父皇喜欢听的谎话来,比如,母妃。”
“皇兄!”宇文霖低声叫道。
“怎么,霖儿不让我说?”宇文景看了眼宇文霖,“还是说霖儿忘了些什么东西。”
“你住嘴!朕在问晨儿话。”承德帝喝道,继续看着宇文晨。
“簪子的确是儿臣送的,儿臣三年前出征南境,也的确和苏……淑妃娘娘有过约定,”宇文晨低头道,“儿臣……儿臣会处理好的,待过了元辰,儿臣便回南境镇守。”
承德帝的目光又转向宇文霖身边的叶惜尘,盯得叶惜尘心里发毛。
“你叫什么名字?”承德帝问道。
“奴婢叶惜尘。”叶惜尘回答道,心想到底关她什么事。
“那日,也是在着大殿,和贵妃对质的时候,朕记得,你说你没有见过,是么?”承德帝看着叶惜尘道。
叶惜尘愣住,她竟然把这茬给忘了,“跪下。”宇文霖轻声在她耳边提醒道,叶惜尘扑通一下跪了下去,“回陛下的话,奴婢的确没有见到过。”
“你可知,欺君之罪,是要株连九族的。”承德帝道。
我他妈又没爹又没妈的就剩一个便宜各个你诛什么九族?叶惜尘心想道,低头继续坚持,“奴婢真的没有见到过。”
“昨夜朕在淑妃宫中,淑妃自己已经承认了,你还不认?要朕叫淑妃来和你当面说么?”承德帝道,“叶惜尘,欺君之罪,着株连九族,斩立决。”
靠靠靠靠靠!叶惜尘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果然什么样的人讨什么样的老婆,怎么都这么小心眼!
“父皇,”宇文霖开口,“那日对质,既然叶惜尘欺了君,那儿臣也是。”说罢,宇文霖跪到了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