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怎么这样,先是拖延,现在有这事,我就感觉他家不靠谱的,这婚事不要也罢!”庄母嘴上这么说,心里还是觉得生气和烦躁。
因为她很担忧,这一步步的,最后是要再退婚不成吗?
那家里可就经不起这折腾了。
想会,庄母放低了点姿态“不行就晚点,没事,我们要理解别人的困难嘛,总不能显得我们不近人情吧。也不是多大的事!”庄母自我安慰周围,也口是心非着“事已至此,他家想么样,是婚事再拖延,还是彩礼少几百的!”
“哼,几百?你想得太简单了,本来,如果不是提太过分的就算了,已经到这关头了,都要九月下旬了,九月都过半了!可是……”
庄父气愤着。
又会,才说完整事情情况。
大概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庄宆老师家打电话让庄雅爸爸去商议事情。
然后跑了几趟,结果是
反正就是难一下子的那说好了的两万,估摸只能一万,还是勉强。
而答应的首饰自然没有了。
所以女方很气恼,本来定亲钱已经少了的,两万现在也不想出了。
用庄母的话来说就是,“坐地起价”,趁火打劫着。
就像买东西一样,虽然不是很恰当,但也是那么回事,理是如此。
说好了的价,双方都满意的,结果现在转眼,看着到了日子,又变口了,自然庄雅家心里不舒坦的。
但是不舒坦能怎么的,事情会变化吗?
“还嫁吗?”庄母问了这句。
像是疑问,又像是反问的口wen。
“我看不是嫁不嫁的问题,明显都不想娶了,都在找由头了!你说好好的事怎么成了这样子,而且我家女儿没缺胳膊断腿的,怎么到我家了,这些事这么难呢?一出又一出的,啥时是个头啊?”庄父叹着气说着。
“那我们就去争几句吗?都有亲戚知道点啥,问我婚事的情况,我都不好开口,推脱说亲家的猪生病了,想娶,但一时,没有办法的!”庄母说着,有些无奈的样子
“唉,我都感觉是这里的笑话了,就我家最出名了,半个婚事也这那折腾,那法事的钱都没完全给齐……”
“那还办什么法事?我都要找他们人!一点都不灵,怀疑都搞错意愿了?”庄父说着。
意思本来弄法事是想家宅安宁,以及这婚事等事情都顺利平安顺遂的,但是明显没有做到,自然提这法师的钱,就生气。
“我说不弄,不弄,非得搞这些没用的,你看现在怎样,到处都是债了!”庄父忽然望着庄母道“不会给了吧?”。
“怎么可能?”
听着这话,庄父舒了口气,但是随后的话,庄父都要噎死。
“但是钱不到齐,是不会弄的!”意思法事肯定要给钱,而且给完。
然后庄父望着她,意思何意,刚刚不是说没给完钱吗?怎么现在意思都给了?这前后什么意思。
庄母抿抿嘴道“是借了别人钱,都垫上,办的法事!”
意思,要是这法事钱没给碗,反正法事已经弄完了,但是如果已经借的别人钱办完了,自然,不管这法事是否灵验,他们借别人的钱都得还上。
想到“内忧外患”的局面。
庄父母一下,不知道是该气恼还是伤感了。
“这一事事的,这大小的钱咋还!”庄父望着自己已经置办的一些嫁过去的行头,有些还是赊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