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缺德带冒烟的推我……”话没说完,就立即意识到什么,赶紧面向司马乱,嗫嚅着道,“我……我有罪,请领主大人……请责罚。”
“哦?”司马乱挑挑眉,“什么罪呢?”
短发女郎不吭声,只低头抠着衣角,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可是,那略略发抖的手,充分泄露了其内心的挣扎与恐惧。
再联想之前这群人要吃她时的模样,简直就像主宰生命的神那样不可一世,与此时判若两种人,显见这个司马乱是个极为严酷的领主,对手下的威慑力很强大呀。
“鱼翅,说话,别磨蹭。”押着唐笙的小金毛,不耐烦的开口。
鱼翅?名字还是外号?这也太有特色了。
“第一区的信条是什么?”司马乱忽然问。
“背叛者,死。”鱼翅答得顺溜,但又猛然抬头,大声道,“可是我们没有背叛领主,我们只是想……只是……偷吃……而已。”说着,瞭了唐笙一眼。
小金毛噗嗤一声乐了,“你还真会讲,还而已。”
“事实就是如此呀。”鱼翅逮到机会就急忙辩解,“我们好多年没吃过真正的血肉了,实在是一时糊涂。毕竟,这一位可是稀缺的古人种啊,也许是最后一个。”
她是古人种?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唐笙愕然。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唐笙身上快速的溜了一遍,除了司马乱之外。
那短发女郎却毫不迟疑地指着她说,“我们控制不住,真的控制不住身体里的欲望,就像有一百只小爪子在心里挠,怎么也忍不住……”
“但是!”她声音越来越小,而后又再度猛然拔高,“我们知道这块肉是属于领主的私有财产,也没想全部都吃掉,就尝一点点,小小的一点点好了……”
一般情况下,生怕人不相信时,说话的声音就会变得高亢起来。
唐笙在旁边听得,冷汗都要下来了。
切了她一条胳膊一条腿,变态点再挖掉她两只眼睛,剩下的放冰箱保存?当她是蛋糕还是烤鸭?那样零敲碎打的痛苦,还不如直接杀掉她,吃光光更舒服些。
而且,这群人怕成那样子还要合伙偷吃,那是有多馋?!在这种情况一旦吃起来,能停下就怪了!
再说,她是司马乱的私有财产吗?什么时候的事!身为财产,她为什么没有印象。
“我很理解。”司马乱俊美的脸上波澜不惊,一条纹路都没变过,给人的感觉是他很真诚,却又心如铁石。
所以后面他说出的话是,“但所谓信条,就是不能被违背的。”
鱼翅和其他人听到这个,几乎全部瘫倒在地。
“领主,第二和第三区的人来偷袭时,他们为了保护第一区的财产,也搏斗来着。”大光头看到小金毛丢了个眼色过来,结结巴巴的求情。
司马乱瞄了一眼他的“私有财产”。
“对对对!”鱼翅点头如捣蒜,拼命抓着这根救命稻草,“我们并没有偷吃成!领主,请您看那个古种人,连油皮儿也没破一丁点儿!”
“那是我自己跑得快好吗?”唐笙忍不住呛声,“你们已经要下刀叉了!还敢说油皮没破?要不要过来检查一下?”之前她摔个嘴啃泥,膝盖就算没破也得淤青。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反正活下去的几率不大,倒不如死前壮烈点,爱谁谁吧。
“偷吃就不是罪了?”能插刀时毫不犹豫,“是要割舌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