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喻着要许下亲事的意思吗,还是再想想再想想罢。
于是赤萧铭又想了想,说,
“那我在朝堂上与你一个官职,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在我手下当差,可好?”
“你觉得你的朝堂之上什么差事能交给一个小孩来做?”
“那”
“你能教我打架吗?”迷心突然说。
“打架?”赤萧铭被她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女孩子家家的学打架做什么?”
“他们的想法跟你一样,所以你只需要直接这么说,挑明了留我便好。”迷心答。
赤萧铭很快就明白了迷心的意思,这般说辞在外人看来都以为他看中了迷心的天赋,而不会以为他有将她娶过门意思,是一番妙招。
“不过,若你想留我,那当真就要教我,不只是说说而已了。”迷心说。
“姑娘家家耍刀弄戟的不合适吧?”
“你考虑一下,我先去忙了。”
后来迷心就被赤萧铭以教授武艺的由头留了下来。
半年后,打扫清理这些杂活重新归给了她的兄长,迷心开始帮助赤萧铭处理城中事务。
第二年,豆蔻之龄的迷心就掌了兵权,开始直接管理西街和北街及其他四街。
此令一出,反对者不在少数,但都被赤萧铭一一驳了回去,其他人也不得不从。
一帮糙爷们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下卖命,听上去都觉得不可理喻,兵营里的地位一直以来都是以拳头实力来轮高低的。迷心是城主亲自指派,自然是不能够明面上得罪,不过暗下使绊子的办法可是多了去了。
可奇怪的是,他们每次使坏却总是不能成功,有时候还会把自己给折进去。几番之后,几个兵头气不过,干脆直言要与迷心这个千年不遇的武将之材好好地切磋切磋。
千年不遇的武将奇才这个名号的由来,着实是有些尴尬的。
赤萧铭去迷心家要人的时候,为了增加信服度,吹的有些夸张了,说迷心是自己这辈子见过的最有天赋的苗子,定是要留在府中好好栽培,日后方能更好地为异北效力。
听得赤萧铭这番话,大叔伯把拐杖丢到一边,当即就颤巍巍地领着一家老小给赤萧铭跪下了,说是承蒙城主大人赏识云云,极为痛快地将迷心交了出去。然后赤萧铭前脚迈出了大门,这个消息后脚就传了遍异北城,据说之后大叔伯将自家大门和祠堂重新修缮了一番,一来是感谢神仙保佑祖上积德,二来作为武将奇才的出身门第,自是不能失了排面不是。
迷心年纪不大,真刀真枪地打起来不管是输了赢了,对他们来说都是听不好看,所以就换成了双方各执术法操控一只纸鸢互斗,以这样稍为文雅的方式论输赢,结果不言而喻。
为了凸显公平,三局两胜,而三只纸鸢都是被迷心手中的那只撕成碎屑,即使这般,仍是被西街的兵头老大质疑,道是术法与武艺相干不大,还是应当痛快地打上一场才算数,等到从武堂出来的时候,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向迷心深鞠一躬,道出一句,
“我服了。”
而后扑通一声倒下,被人抬着送进医馆。
至此,北城六街全数听命于迷心,无人敢逆。
待到巡城完毕,迷心将守卫遣散了,打算回去休息。若是寻常,她定会绕上一绕走人少的小街巷回到城主府。
突然想起方才异北阁之上的那个女子,收回绕路的步子,复走了大道,还是决定去异北阁再看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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