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是呀,我们城主大人虽是脾气差了些,年纪大了些,平时待人是威严了些,到底还是心善的呢!”姿糖拉着九尾的手语重心长地说着,
“此番城主遇了危难,还是城督大人舍了性命,用自己的寿命守住了城主的灵身,撑到迷心大人从泰山地狱寻回了城主迷失在外的一魂双魄,方才险险地将城主救了回来..礼师大人虽是说城主不日便就能够醒来,可如今已经过了两月有余,城主府内却没传出半分消息,真是令人忧心啊。”
听得九尾是被赤萧铭所救,此来异北是为寻救命恩人的,姿糖的话匣子很快就打开了。
“他,如今情况不好吗?”九尾问。
“礼师大人未与你细说吗?”听九尾如此问,姿糖有些疑惑。
“扈公子只道赤萧铭他如今不好,他似乎是有些顾虑,并未与我说些其他。”九尾道,看上去有些忧心,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一起,团了又团。
“这些事情礼师大人未与你说,我也就更不好多说些什么了,我知道的也不多,城主府传出的消息只是城主如今身体并没有大问题,只需要将养些时日,何时能够醒来谁人都不知的。”
“如此..”九尾喃喃道。
“九儿你也莫要忧心,迷心大人重去了泰山,现在城中之事都是由礼师来掌管的,他向来好说话,等到礼师大人回来你同他好好说,问他便是。”姿糖见九尾忧心忡忡,只当她是担心救命恩人的安危,心赞这不愧是个有情有义的女子,说话间也免去了显得生疏的后缀称呼,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道。
“嗯。”九尾答,又像是想起什么,问了句,“方才你说,迷心大人重去泰山?不是已经将他的魂魄寻回了吗,为何还要去泰山?”
“这个啊...”姿糖顿了顿,轻叹了一口气,说,“是因为,舍了性命救回城主的城督大人木疆错,他是迷心大人夫君啊。”
“竟是如此、”九尾其实不了解这些事,见了姿糖突然有些异样的情绪,九尾也只得表现的与她一样,语气轻了些。
他到的时候,只见到礼师在高台之上主持大阵,之前发生的事情,他并没有看见,自是不太懂姿糖所指。
“木疆错大人与迷心大人本是异北之中人人艳羡的一对,如今却落得阴阳相隔的地步,真真是天命弄人,希望迷心大人能够有法子救了城督大人回来罢。”姿糖叹气,“九儿你先稍坐,茶水凉了,我去添些热茶。”
姿糖去了厅后的小厨房换热茶,九尾就倾身趴在桌上发呆,不知道计划进行的可是顺利,也不知赤萧铭此时情况如何了。
异北栈的大门被匆匆推开,风雪呼啸着就跟着冲了进来,虽是隔了一扇屏风,这寒气并没有被阻隔半分,冻得九尾狠狠地打了个寒颤,不禁缩了缩脖子,这风雪怎突然大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