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赶紧起来,谁能偷咱家的钱?肯定是你记错了,放到了别处。快烧水去,都多晚了?煤油不要花钱买?”
煤油灯也很费煤油的,这不都得花钱买吗?
卢建国如此色厉内荏的模样,终于引起了刘带娣的注意。
这么多年生活在一起,枕边人什么脾性,刘带娣还是有些了解的。
卢建国这表现分明是心虚啊!难道这钱是卢建国拿的,他把钱都拿去赌输了?
她刚才也是太心急了,现在她仔细回想一下,觉得确实十分有可能。
刘带娣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卢建国,刚准备将质问诉诸于口,却没想到卢月英突然插了话。
“妈!咱这屋里有谁来过吗?上次我好像见着慧君在这里打扫过卫生,你问问她呢!也许她看见过也不一定。”
卢月英眸中一闪,便想到了一个绝佳的主意。
刘带娣双眼一亮,对啊!管他是谁拿的?她就咬死了是慧君拿的,叫慧君拿的那30块再吐出来。
还是她家大闺女聪明,“月英啊!这事儿还真说不准呢!当时咱家就只有慧君一个外人,或许她真拿了也不一定的。”
刘带娣三言两语,就将卢慧君定了罪。
卢建国摸了摸鼻子,对于这两人冤枉卢慧君的行为,卢建国并不放在心上。
在他看来,卢慧君年纪小,不懂事,就算说她拿了也没什么。
反正时间一长,这事儿就得被淡忘。再说他要是承认钱是他拿的,那钱的去处便无法解释。
因此推到慧君身上,也能解了自己的燃眉之急。
......
卢慧君望着前方的皑皑白雪,在这皎洁的月色下闪着银光,她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
冰凉的空气吸入肺中,卢慧君顿觉神清气爽。她有些奇怪,之前还很疼的后脑勺,现在竟然好多了。
无暇多想这到底是不是系统的功劳,卢慧君家加快了脚步,向着二房的屋子走去。
“慧君,以后有了难处,只管来找二伯。只要二伯能帮得上忙的,肯定不会推辞。”
卢建华看着前方艰难行走的小小身影,心中不由一软。
其实闺女挺好的,自家敏娟不就很听话懂事吗?老三两口子竟然还有重男轻女这种老封建的想法,真是奇怪。
“哎!多谢二伯!”卢慧君甜甜地应道。
次日,天边刚刚才露出鱼肚白,卢慧君就轻手轻脚地起床穿衣。
“这是要干啥去?可是要上茅厕?”卢敏娟从温暖的被窝里抬起头来,睡眼朦胧中见卢慧君正在穿袄子和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