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高在上的皇后。
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臣妾听说,惠妃姐姐最喜欢穿一身素色衣裙了,臣妾也喜欢穿素色衣裙,昨儿个遇见了圣上,圣上还夸赞臣妾穿一身素色衣裙好看。”
“看来圣上还是惦记惠妃姐姐的,也惦记惠妃姐姐那一袭素色衣裙。”
“旁人都说臣妾和惠妃姐姐生得有几分像,臣妾听了喜悦无比,若是圣上能念在惠妃姐姐的面子上多多怜惜臣妾几分,臣妾也是开心的。”
“哎,咱们都知晓圣上是个重情重义之人,惠妃姐姐曾经到底是宠惯整个后宫的。”
说完这一句,蒋充容嘴角含着笑意,起身和面色阴沉的皇后告辞,说完后,转身走了。
不管身后的人如何说她疯癫,说风话风雨。
接下来,第一天,第二天,第三天......
她依旧如此装扮去给皇后请安,日日膈应皇后娘娘,日日欢喜看皇后的面色阴沉。
中宫里,任嬷嬷进了寝殿里。
看见皇后娘娘正坐在软塌上看书。
皇后见她进来,皱起眉头道:“怎么?圣上呢?叫你们去请,一个个都装傻子聋子了?这点事都做不好?”
任嬷嬷垂下眸子不敢说话。
皇后把手上的书放下,冷笑一声,“呵,你们个个都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还有那蒋充容算什么东西?整天来本宫跟前膈应本宫?”
皇后冷笑几声,不再说话。
任嬷嬷才敢抬起头劝慰皇后,柔声道:“娘娘母仪天下,何苦要和她们这些嫔妃一般见识?娘娘养好身子好好产下皇子才是。”
“娘娘,只要圣上和您同心,那些个贱蹄子算什么东西,要闹腾,就闹腾吧,随她们怎么办。”
皇后不说话,叹了口气。
许久,才看着任嬷嬷道:“嬷嬷,你不知道,不一样了。”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明明早该就和含珣在一起,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中间分开的几年,不一样了,真的不一样了。
哪怕他想尽法子把她迎回来做了中宫皇后,也不一样了。
“嬷嬷,你说说看,惠妃是个什么样的人?圣上心里有她吗?”
任嬷嬷垂下眸子,把头压的低低,不敢随意回答这句话。
皇后见她这番模样,冷笑了一下,开口道:“和圣上分开那几年,本宫在边疆过得很苦,差一点就想了断自己的性命。”
“那些岁月里,本宫日日牵挂着圣上,就想着即便要死,也想见见圣上最后一面。”
“好在圣上还记得本宫~”
她神色凄凉,好似想起了在边疆那些苦日子。
屏风外,一身明黄色的含珣刚刚走进来,听见后面两句话,停住脚步,半响才想绕过屏风去寻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