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湛如约赏了二喜好些话本子,乐得二喜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霍景秀心里松快了不少,对她来说,薛红叶是哪里人一点儿都不重要,只要她好好的便成。
解决了薛红叶这事儿,霍景秀便一心扑在冯元盛那件案子上了,但忙活了两日,却是没有什么线索。
冯元盛的交际简单,除了四门馆的师长同窗,就是家里长辈兄弟,并不与其他人有过多的来往。
而打开古墓的那林姑娘那儿,也尚无可用的线索。她说她是按照长辈留下的古朴阵法,才打开了古墓,并不知道里头的墓主是谁。而且,找她打开古墓的人并不是冯元盛,而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应当是个练家子。
她也不明白,冯元盛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
姑娘的证词得到了翰林院众人的证实,确实当时逼着林姑娘进古墓的人并非是冯元盛。
但霍景秀隐隐觉得那林姑娘似乎隐瞒了些什么,于是打发乔然暗中跟着她。
案子没什么突破,霍景秀趴在大理寺的桌子上,百无聊赖。
忽然,外头有声音响起,“敢问,霍郡主在吗?”
霍景秀正无聊得差点儿睡着,被这个声音给惊醒了,她连忙站起来,朝外头望了望,“谁找我?”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军装的女子转过了身来,只见她眉目粗犷,手里拿着一把狼牙棒,有些气势汹汹的。
她上下扫了霍景秀一眼,“你就是霍郡主?”
霍景秀怔了怔,“你是?”
那女子拱手朝霍景秀行了一个平礼,神情有些倨傲,“在下陈笑,乃是鹿鸣将军麾下。”
霍景秀愣了愣,鹿鸣麾下的人,找她做什么?
陈笑自顾地大步走进来,望着霍景秀的眼神颇有些意味深长,“听说郡主在查我表弟的案子,不知眼下可有什么进展?”
霍景秀眸光一闪,对陈笑的举止有些不悦,“你表弟是?”
陈笑“咣”一声将手中的狼牙棒一放,差点儿没把桌子砸出个洞,“我表弟是承恩伯府的冯元盛。霍郡主,这命案已经过去两日,怎么丝毫没有动静?我前日特求官家令此案三司查办,怎么刑部和衙门的人在外头奔波,而您却在屋子里歇着?”
陈笑言辞犀利,俨然一副质问的语气。
霍景秀眯了眯眸,原来要三司共同查办的事儿是她搞的。不过,这人谁啊,轮得到她到大理寺来指手画脚的?
见霍景秀没说话,陈笑以为她是心绪,皮笑肉不笑地又道:“霍郡主,如果您对这桩案子不上心,我可以去与周大人说,请他换个人来办。”
霍景秀翻了个白眼,冷嗤一声,道:“你谁啊你!我大理寺办案,需要你来指点?还有,你刚才说你是鹿鸣麾下的?”
陈笑冷冷一笑,“我乃是鹿鸣将军麾下的四大副将之一。霍郡主,这不重要,眼下重要的是我表弟那桩案子!”
“案子不是正查着么?你以为查案像去菜市场买菜,只要给钱就能买到?”霍景秀也丝毫不与她客气,扑通一声坐下了。
陈笑冷哼一声,觉得霍景秀玩忽职守还要找借口,颇不以为意。
“既然郡主对我表弟的案子如此不伤心,那我还是请周大人另外派人。我姑父姑母只我表弟一个孩子,如今惨死,心中悲痛之极,只想尽快抓到凶手,为我表弟讨回公道。郡主若是有其他要紧事,我便也不再勉强。”
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