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样?
王芳闻言有些讶异,仅是微末小事而已,不会有任何问题,只是要事先通禀或许有些难办,转念一想到重酬,即便是再难办也要做到,或许难办才是最好的,酬谢更甚。
王芳思量半晌,眸光回望银子片刻,而后才郑重的点了点头:“好!我可以答应你,我也有要求希望谢公子答应,万万不可将我的泄露出去,任何事也不能牵扯我。”
谢羽霏笑笑:“还请王捕头放心,我不仅会自己替你保守秘密,还会让知道的人都替你保守秘密!”
“什么?你还要告诉别人?”王芳‘腾’的站起身。
甲一适时出声:“王捕头,我们两也会替你保守秘密。”
“这…多谢两位。”王芳讪讪笑着,他将坐在身后的人忘了。
谢羽霏此言只是想让他能更放心,怎地就如此大反应?
“我若是出卖你,岂不是将我自己也暴露出来了?难道我出卖你以后,王捕头还会与我讲道义?”谢羽霏淡淡道。
王芳微微颌首:“谢公子说甚是,既如此,那我就一定尽力帮公子,不知我要如何寻得公子禀报?”
谢羽霏站起身,作一揖:“那就多谢王捕头,刑部衙门街口有一卖豆腐脑儿的男子叫贾六,接头暗号是‘豆腐西施呢?’你有情况就可去找他,叨扰这许久,打扰王捕头了用饭,我们就先告辞了。”
他怎么就知道我未曾吃饭?
王芳神色自若,忙道:“不巧,我已经用过午饭了,否则定要留三位一同用饭,我送送公子。”
用过饭的主人殷勤的将客人送出门外,回到屋内招呼一声:“娘子快快摆饭,我这赶回来吃两口饭都不安生。”
妇人白了他一眼,相公真是吝啬,竟不肯留客用饭。刚才他们谈了许久,真要做饭,饭都快好了。
被赶出来的客人,已经走远了。
走在后头的唐彦明心绪还留在王芳家中。
惦念着一百五十两。
方才他一直不曾开口说话。
并非他不想说话,几番欲言又止都被冰冷的眼神制止。
想要说的话一直卡在喉咙里不舒坦,不吐不快:“统领,见面礼就要一百五十两,此人太过贪婪了,一个小小的捕头而已,何须如此大费周折,甚至于放下身段与他平起平坐?咱们不是也有许多人在找?”
谢羽霏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你这是怎么了?你也不是在意虚礼的人。”
“我是替你抱怨。”唐彦明挺能扯的,绝不说是心疼银子。
谢羽霏没有看穿谎言,只当是他关心自己,旋即露出笑容:“王芳不仅能让我掌握小三司搜寻结果,而且他在民间三教九流都混的风生水起,俗话说得好,蛇有蛇路,鼠有鼠道,不同层次的人各有各的路数,千万莫要小瞧了他们,而且此人在刑部办差,日后说不得还有能用的着他的地方。此番寻找曾少锋有四方人手,而我们能得知两方的搜寻结果,只是出点儿小钱能多了一方耳目已是幸事。”
“此人若是能有大用,也是统领慧眼识金,属下万分佩服。”唐彦明一记马屁送上。
无视他的谄媚,谢羽霏脚步匆匆往马车方向赶去:“我这也是临时起意,赶紧走。”
“去哪?”唐彦明询问。
甲一解释:“回府去吃饭。”
唐彦明错愕不已,为何自己就想不到,“还是贤弟比我了解统领。”
甲一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