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红肿着眼睛瞧见弟弟说错了话，连忙拉扯了一下他：“别多嘴！”朝着零钱他们露出一个勉强的歉意微笑。

    大家都刚刚失去了至亲的人，同病相怜没人找这对姐弟的麻烦。

    零钱抱着骨灰盒离开，坐车来到常青园墓地，亲眼看着骨灰盒下葬。

    三天后，零发父子满脸愁容的从派出所里走了出来。

    零钱垂头丧气却强打起精神安慰父亲：“爸，你别担心，妈不会被判死刑的。我拜托其他人打听过了，莫大律师是律师界的一姐，有她辩护，妈又有自首情节，她一定没事的！”

    零发忍不住老泪纵横：“你妈太傻！她太傻啊！等她出来……不，即便是出不来，我也要跟她复婚。”

    零钱又安慰他几句，拿出餐巾纸给他擦眼泪，走到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回家。

    半路上，零发的手机突然响起，没看来电显示直接接了电话：“喂。”

    “亲家，你看见我儿子了吗？”

    零发听见兰父沧桑的声音一愣：“没有，他不是生病在家休息吗？”

    “他失踪了！若是他去找你，万望你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

    零发听见那边挂了电话这才收起手机看向零钱：“你姐夫失踪了。”

    零钱闻言一愣：“姐夫是不是心情不好，躲起来去什么地方散心了？”

    零发想了想，点头同意。

    像兰辰那般优秀冷静自持的人，怎么着也不可能为他女儿殉情。

    失踪肯定是去外国旅游了。

    一年后的清明节。

    零钱跟加减约好了一起去墓园拜祭零点，给她带了金元宝还有菊花。

    两个人站在墓碑前，看着上边零点的照片，仿佛音容宛在。

    零钱献上自己手里的黄色菊花：“姐，对不起，我没考上A大。可姐夫还是信守承诺把A大对面的公寓给了我，减法也有一栋别墅。

    他失踪快一年了也没找到人，你知道他在哪里吗？

    你若是见到他，托梦告诉他：让他早点回来，别再让我们担心。”

    当天晚上，零钱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他再次回到了火葬场，一个披麻戴孝手中抱着骨灰盒的小男孩，指着他手里的蓝宝石骨灰盒，一脸的羡慕：“姐姐！姐姐！你快看！那个大哥哥手里捧着的宝藏盒比我的大还漂亮！上边亮晶晶的是宝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