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娘娘,等您去了,架早就打完了,你听,梅勇正求饶呢。”
秦弱箬侧耳一听,隐隐约约正是梅勇的声音,一口一声“艾大侠、艾大侠。”
苏真笑道:“也好,让他在妙雨宫里碰碰壁,知道知道自己的斤两,他除了欺负欺负小圈子,谁也惹不起。”
“那也只能委屈小圈子了。”
“娘娘放心,小圈子不会和他正面冲突,躲还来不及呢,何况还有咱们护着。”
“嗯,今晚会有人来吗?”
苏真道:“娘娘先睡吧,我和师妹守着。”
这一夜真平安无事,次日早上,秦弱箬瞧见梅勇,果然是鼻青脸肿,走路还一瘸一拐。
梅勇可怜兮兮道:“娘娘,属下昨夜不慎受伤,暂时行动困难,还请准假一月。”
苏真哼了声道:“怎么,刚才还看你健步如飞,现在就瘸了吗?妙雨宫已经有我一个坐轮椅的,你也想这样和我平起平坐吗?准假一月太少,准假一生如何?”
梅勇忙摆手道:“不想不想,我坚持,我再坚持坚持。”
这半日总算清闲,秦弱箬打坐散步,中午秦错来送东西,又发现有人下毒;前殿的整理工作基本完成,专门腾出一间库房放礼物,苏真用符咒封住门窗,吩咐不准轻易开门。
黄昏左右,小圈子匆忙来报,杜泽嫔派人送来一件礼物,还是用纸包着,薄薄一片。
苏真命他取回来看,纸本身没什么问题,礼物居然是一片红透的枫叶,还未入秋如此红透的枫叶很是稀罕。
苏真拿捏着叶柄细看,忽然间枫叶自燃,眨眼就烧成灰烬。
“娘娘,这恐怕是杜泽嫔给咱们下的战书,今晚她要登门造访了,我们就只能迎战,她敢下战书,就已笃定龙帝今晚不会来妙雨宫。”
秦弱箬风轻云淡道:“该来的终究要来,躲也躲不过,怎么安排你吩咐吧。”
“小圈子,去把艾宝剑和梅勇都叫来。”
...
入夜,妙雨宫宫门大开。
梅勇搬个板凳坐在门内,畏畏缩缩朝外张望,心里一个劲打鼓,将出卖他的那班侍卫骂了一百多遍,若不是他们联手坑自己,怎能落到这番境地,好在他手里有一壶酒,黄昏的时候秦错送进来的,他知道晚上有事没舍得喝,靠酒来壮胆。
梅勇这门是越守越怕,一紧张一口气将一壶酒全灌进肚子里,加上过度紧张,酒劲猛然上冲,他眼前一晕,醉倒在地不醒人事,鼾睡过去。
直到有人将他粗暴地踢醒,梅勇睁开一看,心里“哎呦喂”一声,泽嫔来了,身旁只跟着一个老太婆。
梅勇摇摇晃晃站起身,刚说道:“泽嫔娘娘...”立刻捂住肚子蹲下身,五官扭曲,嘴里嘀咕道,“哎呦呦,吃坏肚子啦。”转身就跑,还不小心崩出几个屁来。
杜泽嫔一脸鄙视加厌恶,拂袖一扫,梅勇已跑得无影无踪,她朝左右一看,果然满眼都是乱木杂草,她挥手半圈道:“燃!”左右两侧瞬间火光暴涨,乱木杂草被烈焰包裹,没一会就烧得只剩焦黑的残枝。
泽嫔得意一笑,朝身旁道:“火烧妙雨宫。这件事本宫三年前就想干了,可惜让那颗火流星抢先了。”
老太婆道:“娘娘,你今晚得偿所愿,不过老妇还想提醒娘娘一句,秦雨嫔可是很个会哭穷的主,别让她借故在龙帝面前哭诉,龙帝耳根子软,一旦心软下来,就算不会对娘娘不利,好处也不能再让秦雨嫔占去。”
“你想说别烧房子,烧了房子雨嫔没钱修,最终又去找龙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