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面面相觑,明明特别想大力推进门把人抱起来好好看看哪里碰坏伤着了,用力揉一揉。
可现实是,两个大男人举起手却不敢推门,显得犹豫又矫情。
最后还是楉冰下了决心,一把推进去。
“啊!!!出去!”
里面一阵兵荒马乱,有尖叫的女声,有慌忙的脚步声,有什么东西被撞到的一声闷响,还有瓶瓶罐罐被碰倒的清脆,
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样子,楉冰就被一大把绷带糊了眼睛,在完全摸不清头脑的时候被人推了回去。
怎么了?
楉冰扯下脸上的绷带,在手臂上缠了几圈收好,转过头去,向夏知秋投去一个疑惑的眼神。
不同于楉冰的迷茫,夏知秋似是看到了什么不可看的东西,眼神慌慌张张的,在对上楉冰眼睛的时候,那目光非常明确地在传达一件事:我什么都没看到!
那目光异常恳切,楉冰从来看过矜傲的夏知秋这么诚恳地看着人,有一种他马上就要跪下来,挺直腰板竖起手指,对着天发誓了。
可楉冰一点也不相信,因为夏知秋脸上的坨红,已经从头顶蔓延到脖子了,有向手进发的趋势,进化成了一只煮熟的虾子。
门再打开的时候,楉冰终于知道刚才里面发生什么了。
瑾被严严实实地包在了枫叶绣花的棉被里,连个脖子都没露出来,只有一个脑袋堪堪露在外面,看起来有点怪异。
旁边,昆仑这次带来的剩下唯二的女修站在旁边,样子有些狼狈,脸上的表情是尴尬中混杂着羞怯、气愤以及兴奋的复杂,脚边摆了一个大铜盆,里面装满了沾着脓血的绷带。
迅速观察一番,楉冰立刻就得出了个结论:夏知秋看到瑾换绷带了。
因为夏知秋个高,那一堆绷带涌过来的时候只砸到了无辜的楉冰,这位真正男子的眼睛却一点都没挡着。
不过,看夏知秋还没到羞愤致死,直接红到爆炸的样子,应该就是看到了点肌肤,顶多就是后背。
楉冰脸色如常地跨进去——她本来也没看到什么,现在换成她拽夏知秋这小子了,拽了几下,觉得这一百多斤的肌肉可真是重啊。
“杵在这儿干嘛?进去啊!”楉冰又扯了两下,完全不耐烦了。
“不、不了。”夏知秋竟也是知道害羞了,低头抓着脑袋,“我就在外面站着吧……”
“这外面风大,你把门开着,是想让瑾再受个风寒吗?!”楉冰一瞪眼,扭头不管这怂货了,走了两步,后面果然有脚步声跟着进来,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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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总算抓住夏知秋软肋了!
夏知秋顶着个大红脸缩在角落里,接受着那两名昆仑女修的审视,楉冰完全不管他,在瑾旁边坐下了。
瑾看上去真的很虚弱,连眼睛都没什么力气睁开,但面上还是有一丝潮红,听见脚步声接近,尽力做了个微笑。
“楉冰,禁足结束了?这几天……”
“告诉我,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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