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看到了,还是带着陆惠林一块过去的,两个人慌里慌张的,走路一个比一个快。”
曾琼林颔首,谢徵旋即询问:“那你可知,南兖州有没有比较出名的寺庙?”
萧映又瞪了陆惠林一眼,随后就登上牛车了,陆惠林便也紧随其后。
尤检回到侯府时,进府门时往西耳房望了一眼,只见西耳房房门紧闭,看样子人已经不在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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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两个丫鬟手挽着手并肩走来,像是要出门去,见尤检往府里头走,其中一个似调侃一般冲他露出一笑,说道:“哟,尤小郎回来啦。”
尤检也冲她们笑笑,询问道:“两位姐姐,可知道谢娘子在哪儿?”
两个丫鬟闻言相视一笑,另一个打趣道:“嘿?尤小郎怎么一回来就找谢娘子啊。”
“你们两个,老是开我玩笑,太坏了,”尤检这个时候可没工夫同人说笑打趣,于是说完便快步往里头走了,两个丫鬟回首看着他,呼道:“谢娘子许是在县侯院子里呢,你去那边望望!”
“知道啦!多谢两位姐姐!”
尤检寻到桓陵院子里,果然就望见谢徵正同桓陵坐在院中石凳子上,而玉枝和曾琼林各自站在二人身后。
桓陵居于谢徵右手边,侧身而坐,手里头拿着谢徵那把绣着木槿花的团扇,正为她摇扇,二人似乎在谈晚上到石头城观星之事。
“尤检回来了,”桓陵面朝着谢徵,也正面朝着院门,便一眼就望见了尤检。
“你的意思是…把谢贵嫔弄到鸡鸣寺去?”
谢徵闻言,侧首转向院门口,见着尤检,本能的唤了一声:“尤检!”
“谢娘子,”尤检一路小跑到谢徵跟前,让谢徵看到满头是汗,忙拿了帕子递过去,说道:“看你跑得,一脸的汗,回头赶紧去洗洗。”
尤检却不敢接过,憨憨笑道:“谢娘子,属下是个粗人,用不惯这些香香的东西,”他可不是用不惯,只是怕弄脏了,所以不好意思收。
谢徵忍俊不禁,只好收回手,她于是问:“你适才在淮南公主府外头盯着,可是看到临川王过去了?”
“看到了,还是带着陆惠林一块过去的,两个人慌里慌张的,走路一个比一个快。”
曾琼林颔首,谢徵旋即询问:“那你可知,南兖州有没有比较出名的寺庙?”
谢徵听闻此言,什么都明白了,她回首与桓陵相视一笑,旋即又同尤检说道:“知道了,辛苦你跑一趟,回去歇歇吧。”
“诶,”尤检答应一声,转过身去擦了把汗,这便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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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徵坐回了身子,桓陵这边握着扇子又开始摇起来了,谢徵直言:“看来陆惠林贪税一事,果真是受临川王指使。”
“那咱们就借此事,大做文章,将临川王一党连根拔起,陛下最恨贪官污吏,此事这么一闹下去,临川王就算不受重罚,必然也不能留在建康了,”桓陵说得明了,的确,萧道成最恨贪官污吏,而萧映如若再犯事,也势必会被打发去封地。
谢徵哂笑:“上回谢缕的事,我一直没有机会找他们算账,如今他们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叫我不得不出手对付,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把谢贵嫔弄走,免得她再给临川王支招。”
“可有对策?”桓陵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