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扶桑把寒笛给了她,就证明君似锦对他而言很重要,所以她确实不能就这么轻而易举的死了。
“是,门主。”众人道。
见他们走了,君似锦才长舒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拉了拉君芜城的衣袖,道:“哥哥,你没事吧?”
君芜城睨了她一眼,道:“朕能有什么事儿?”
不是吧,这…又生气了?她刚才是真的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吧?
君芜城用余光瞥了一眼君似锦手里的寒笛,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似乎在想着什么,半响才道:“难听,以后,别要再用了。”
原来是嫌弃她吹的难听啊,确实是不好听来着,这一点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可是也没有到那么难以接受的地步吧?
“哦,那要不我以后好好学学。”
“不许学!”君芜城厉声道。
“啊…啊?”什么意思?不是嫌她吹的难听么,怎么又不让她学了。
“我、我的意思是你学也学不会,何必浪费时间。”君芜城道。
“哦,那我不学就是了。”
“也不许再用了。”君芜城又加了一句。
“哦好嘛,不用就不用,干嘛要乱发脾气。”君似锦识趣的将寒笛收了起来。
“你说什么?”
“我说,哥哥别生气了,生气对身子不好。”君似锦摇了摇他的手臂道。
虽然说知道她是装的,但瞧着她那乖巧听话的样子,君芜城的嘴角还是不自觉的微微向上扬起,果然还是听话的人讨喜啊,又似想到什么,拢了拢眉,问道:“刚才晏胥说你算漏了一样,是什么?”
是什么,是什么,当然是……
之前神经一直紧张,倒是没觉得什么,现在一提起就愈发觉得头晕起来,君似锦还没来得及开口,精神就开始恍惚起来,睫毛颤了颤,闭上眼睛就倒了下去。
见状,君芜城一个箭步上前扶住了她。
“该死,隐门,很好!”君芜城眯眼看着晏胥离开的方向冷哼了一声,抱起君似锦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
……
隐门地宫。
“门主为何要放过他们?”聂谦道。
虽然他是希望门主不要找他们麻烦,但明明已经证明了公主和扶桑关系斐然,门主为什么还要放过她?这并不像是门主的风格。
“噗……”晏胥吐了一口污血。
“门主,你中毒了?”聂谦皱了皱眉问道。
晏胥点了点头,“君似锦,好得很。”
“她?”聂谦显然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养在深宫之中的公主也会用毒?”
“不但会用,还是个…用毒高手。”
“那门主……”
“无事,你先下去吧。”晏胥道。
“门主需不需要……”
“若我都解不了,谁还能解?”
“是。”聂谦抱拳退了出去。
“噗……”
又是一口污血,晏胥伸手点了穴位,盘坐下调理气息,他没想到这个毒居然这么霸道,而且到现在了他也没有看出到底是什么毒,不过目前看来并不会死,他也只能先调理气息在做下一步打算。
说起来当年若不是扶桑,他还意识不到自己喜欢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