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在那说着,郑太妃的目光却一直在君似锦的身上,上下左右都给人打量了一番,看得君似锦心里直发毛。
“姑娘叫什么名字啊?年芳几何,可有婚配,家住哪里?”
闻此言,君云洛白了郑太妃一眼,道:“母妃你还有完没完了。”
“娘娘,要不…咱们先回去吧。”君似锦干笑两声道。
“娘娘,这位是长…唔……”
季昭话还没说话,就让君似锦给捂住了嘴。
“不!许!说!”君似锦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
季昭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说道:“我不…说……”
君云洛鄙视的看了一眼君似锦,光天化日之下,这样与一个男子拉拉扯扯的,真是不检点,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待君似锦将他放开,他又整理了下衣服上的褶皱,方才笑嘻嘻的看向郑太妃,道:“那个,娘娘,我们走吧。”
“哦,好。”郑太妃恹恹道。
说实在的,要不是君云洛非要回来,她才不会回来,一辈子,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
这个宫啊,像一个牢笼一样整整关了她半辈子,好不容易出去了,如今却又要回去了……
“洛王也回来了,还真是热闹啊。”褚玄邺站在窗边看着下面离开的一行人,自言自语道。
在北关待了这么多年了,如今回来恐怕不是巧合吧,宜阳那边应该有消息了。
闻言,白溪尘放下手中酒盏,起身走到窗边,朝着褚玄邺目光所及之处看去,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还真是谁都认识啊。”
语气中满是讽刺。
他认识别人,不代表别人就认识他,这个人啊,就喜欢去跟踪调查别人,成天就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为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也并非只有我一个。”褚玄邺道。
白溪尘冷瞥了他一眼,“褚玄邺,别把每个人都想的和你一样龌龊。”
“呵呵,真是有意思。”
留下这么一句话,就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一串笑声,一串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白溪尘眸光幽幽的看着褚玄邺的背影,总觉得他似乎忽略掉了什么重要的事。
目光落在桌上的酒杯上,轻笑一声,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楚渊的事与凤鸣没有丝毫关系,所以褚玄邺的事同他就更没有关系了,他只要管好他自己就行了。
……
……
太学院。
每年国试之前,要考试的学生们都会提前三个月三个月来集中上课,这个过程也会进行初选,那些考核不过关的便没有入试资格,如今那些学生们来了也有一月余了,经过几轮淘汰,今天留下的人都是能够进入考试的。
“你说这太傅还真是严格,这都淘汰了快一半的人了吧。”
“可不是嘛。”
“你就知足吧,太傅亲自来给咱们上课,你还抱怨?”
“不敢不敢。”
一群少年从学堂里走了出来,杂乱声四起。
“诶,一个多月了,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下去了。”其中一个少年说道。
“江越,这还没到国试呢。”
“啊,是啊,救救我吧郭南兄。”那被叫做江越的少年说道。
“我哪能救得了你,你还是去找你的薛以兄吧。”
谁不知道啊,江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