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朕想知道。”君芜城道。
他想知道。
听到这句话,君似锦的心跳都快要停了下来,他居然说她的真实身份是重要的,他想要知道,也就是说,自己对他而言并非只是一颗有用的棋子么?
“朕想知道。”君芜城又道。
“朱槿,我的名字。”君似锦道。
听到这两个字,君芜城稍愣了片刻,冷脸道:“难听。”
“你又怎么了,一个名字而已。”君似锦很是不明白。
一个名字而已,至于这么生气么?而且这名字哪里难听了,虽然也不好听,但也还可以嘛。
看着他那副嫌弃的模样,她都开始怀疑是不是她的审美有问题了。
“因为朱槿还有个名字叫扶桑。”君芜城又开口解释了一番。
“所以呢?”
“他也叫这个名字。”君芜城道。
君似锦额头落下三条黑线,她自然知道君芜城说的他是谁,可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名字而已,世人千千万,同名的尚且还多,更何况一个意思的。
而且为何和扶桑名字一个意思就难听了,这样的解释未免也太冠冕堂皇了吧。
他该不是吃醋了吧?
咦,君似锦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他怎么可能为她吃错呢。
“以后你还是叫君似锦,不许跟别人说你叫朱槿。”君芜城又道。
“为什……”感受到一道凌冽的目光看过去君似锦收回了没说完的话,“好好好,我不说。”
“虽说我能接受你不是长宁公主这件事,但别人未必也就能接受,所以你现在还只能以她的身份活下去。”君芜城声音缓和了下来。
“我知道,当个公主好吃好喝的,还什么也不用做,多好啊。”君似锦嬉皮笑脸的说道。
“当皇后也什么都不用做。”君芜城兀自说道。
“啊?”
“咳,没什么,朕是说,哪个公主会向你这么没志气。”
真要说起来,不只是公主,哪个女子会像她这般没志气?
“那还不是因为有哥哥你在,我才什么都不用担心嘛。”君似锦讨好的说道。
闻言,君芜城微微一怔,只是片刻,便又恢复了常色,“你还是该担心担心。”
“什…什么意思?”担心什么?
“之前的惩罚,依旧作数。”君芜城道。
“朕要处理公务,你来帮朕研磨。”
“哦。”研墨就研墨,这种事她还是可以做的。
君似锦走到案几前,拿起那根墨条看了看。
他用的是帝王专用的龙纹松香墨,放在鼻尖还可以嗅到一股淡淡的松木香,墨条通体都纹着金色盘龙。
她作为一个二十三世纪只用电脑打字的青年,对于研墨这种事儿自然是不会的,但也能勉强学着电视里的模样,先是往石砚里倒了些清水,然后拿着墨条缓缓的在砚台里磨动。
以前她就听别人说过,研磨是个体力活,很费力气,她还不以为然,觉得这一根小小的墨条根本不可能会费力,然而今日一试,才意识到这话说的是丝毫不差。
她拿着墨条在石砚里磨了许久,砚台里的墨水也仍旧是清清素素的,看着就像是灰兑水一样,根本就不像能写字的墨汁,反倒是她的手腕酸疼的几乎脱力。
君似锦无力的看着砚台,转而又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君芜城,却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