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变得慌张,但他不相信沈无忧会为了击败他,而请来玉裘上仙出面作证,毕竟胤罗还在四处追查玉裘上仙的下落!
“这不可能的!你少在这里妖言惑众!”
“侯爷莫要忙着跳脚,若是皇上不信,大可派人掘坟开棺,看一看那苏白的尸首,是否还尚在!”
元卿的拥护者也开始帮腔作势:“大胆!金銮殿是何等神圣之地?!岂容你说出这般丧心病狂的言论?!”
无忧冷眼看着那位大臣:“你的意思是,当今圣上是能为了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而去冤了百姓的清白甚至性命?”
这句话如果是从其他人口中说出的,兴许真的会被皇帝知罪,但无忧心知她自己此刻的地位,所以她才敢直言不讳。
李公公看了看皇帝的脸色,知道皇上并不想反驳游骑将军的话。
“雒尚书,皇上都没说话,你这般如此,是否失了分寸?”
“这……”雒尚书被李公公这么一提醒,背上出了一层薄薄的冷汗:“微臣知罪。”
他退下之后,无忧继续对元卿说道:“百花楼一案真相究竟是如何,我已一一说与皇上知晓,侯爷若还是一口咬定我是嫌疑人,企图混淆是非,不知这欺君之罪,侯爷担不担得起!”
元卿的脸白了又青,万万没想到这沈无忧竟然敢闹到这金銮殿上来!
“苏白遇害的当天夜里,你就带着钱财逃之夭夭,畏罪之嫌,你岂能怪我等冤了你?!”
“笑话!我畏罪之嫌?苏白于我,曾是救命恩人!加之我与她情同姐妹,逃跑是因着失了靠山,害怕被逼为娼!加之苏白本就是诈死,钱财都是她给我的,我倒是万万没想到,侯爷仅凭这些,连调查走访的过程都没有,就定了我的罪,追杀我、通缉我?”
元卿被怼得冷汗连连,看向无忧的眼神,却充满了怨毒。
“你不也是无凭无据,空口白牙?!”
“侯爷,皇上已经得知全部真相,你再死咬着我不放,欺君之罪,你真能担得起?”
“……”
元卿怂了。
沉默许久的皇帝终于开了口:“元卿!你可知罪?”
元卿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只见他跪倒在地,语气听似惶恐:“皇兄息怒,是臣弟办案不周,但臣弟并无欺君之心!”
皇帝重重拍桌,大发雷霆斥责道:“哼!若不是游骑将军跑到朕的跟前告御状,怕是朕至今都还被你这混账东西蒙在鼓里!”
元卿连连磕头:“皇兄息怒!臣弟不敢!”
“不敢?你在背地究竟搞了多少动作你真当朕不知道?朕还活得好好的,你就四处结党营私,觊觎朕的皇位,你还说不敢?!朕看你的胆子,比天还大!!”
无忧觉得这一幕很是眼熟。
就像二十年前一样。
“皇兄恕罪!臣弟不敢!臣弟从未有过觊觎之心……”
“你闭嘴!”皇帝站起身来,指着元卿的鼻子,骂道:“你老老实实等着,朕还能给你个机会,可是你是怎么做的?!”
“你府上的夫人,程家的余孽!嚣张跋扈草菅人命!你权当朕老糊涂了?!”
无忧看着越发激动的皇帝,担心他气急攻心,伤了身,忙道:“皇上冷静,莫要动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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