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娇还说:“容容,你就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早在鹰嘴岭的时候,我就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贞姨和姨父他们,他们现在肯定已经在家里商量着定形式、选日子了!”
邝亚洁和许雅静她们两个也和余娇狼狈为奸,一会儿说期末考试遥不可及,一会儿说寒假太冷做什么事都很不方便,一会儿又说时光太短有花堪折直须折……
就连楚人杰都跑过来跟她们一起凑热闹,说什么他也想早点有个家……
“……”
舒小容极其无语。
她觉得今天之内自己的情绪波动实在是太厉害了,刚刚还欢喜得差点要上天,现在却气得几乎抓狂,再被他们这么闹腾下去,她想她很快就要吐血了。
“你们能不能听听我自己的意思啊啊啊!”
“这婚姻大事当然得由父母长辈做主,怎么能听你自己的意思呢。”刘玉湘轻笑着拍了一下她的后脑勺,“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到一边玩去,等我们商量好了,再告诉你结果。”
舒小容的二两老血已经快喷到嗓子眼了,只要用手轻轻地在她肩膀上点一下,她绝对会当众表演一个天女撒血花。
她不得不狠狠地跺了跺脚,把那二两老血抖下去一点点,然后再咆哮出声:“你们要是不听我的,那这个婚我就不结了!”
“不结?”
楚昊当即变脸,原来温和平静的面容,霎时黑得乌漆嘛糟的。
他利箭一般地伸手将她拽回自己怀中,紧接着便制住她挣扎的双臂,语气阴森地附在她耳后,警告道:
“不结也得结,你已经无路可退。”
舒小容下巴微抬,仗着他的疼爱有恃无恐地唱反调,满目骄矜地低嚷道:“什么嘛!现在是法制社会,哪有你这样逼婚的,我就不要结,你还能把我怎么样,哼!”
他邪肆一笑,贴近她耳畔告诉她:
“不结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直接跳到下一步。”
“什、什么?!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个无赖,你不要脸,走开啦!”
她羞得面红耳赤,急忙挣开他的禁锢,心慌意乱地坐到了余娇身侧,硬是把原本坐在那儿的肖千付赶到了楚昊旁边。
刘玉湘见她这副含羞带怯的模样,便知她心里也是极其乐意的,只是担心得太多,害怕自己耽误了学业而已。
于是,她便耐心地劝说道:“娇娇和亚洁她们说得没有错,现在虽然已经临近期末考了,但是我们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可以用来好好准备嘛。反正这婚事又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复习好,其他的交给我们这些老年人来办就得了。”
“可是……”
舒小容欲语还羞。
她实在是担心自己无法适应新婚生活,到时候没有心思认真复习,期末考肯定会考得乱七丨八糟的。
那样的话,不仅她自己面子上挂不住,也会给蔡梅丢人,毕竟人家拼死拼活地给她争了一个保研名额,哪能被她就这么浪费掉呢!
“哎呀,没什么可是的啦!”余娇大手一挥,拍拍自己的月匈脯现身说法,“你看看我和许雅静,我们两个还不是结了。我告诉你,现在这种天气,穿礼服的时候还好一点点,可以在里面穿个夹层保保暖,穿婚纱的时候简直就像在冰上磨一样,冷得我整个人都在发抖。要是你执意等到寒假再办婚礼的话,那依我看,你就放弃好看的婚纱吧。”
放弃穿婚纱?
舒小容的脸瞬间垮了下来。
女孩子结婚不就是想穿一次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