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瞌睡多，不怪你。”李雪其实很累，她昨天开会分析案情，搞了一大晚上。

    “我们遇到流氓的事，你没有告诉给别人吧？”李秋水想核实一下是不是李雪讲出去的。

    王三三番五次的出现，肯定不是巧合，李秋水细想之下，才感觉到李雪其实有点神秘，杨波说得对，她的行踪只有李雪知道，只是当着李雪的面，杨波不好说。

    “我告诉李风了，那天我们正好通话。”李雪反应快，李秋水突然问这问题，应该是李风告诉了迟小艾，迟小艾肯定说漏嘴了。

    李秋水和迟小艾一直有些不和，在公司也不是什么秘密，大家虽然明面上不说，心里都有数，李雪不想让李秋水去猜测是迟小艾请的王三。

    “哦，原来是这样。”李秋水没说其他的话，李雪把她送回家，一路上她们也没有再交流。

    杨波离开李秋水后，就直接回公司了，刚走进大门，前台就将他叫住了，“杨经理。”

    前台小姑娘正是上次杨波从茂华介绍过来上班的那位，她来以后，杨波一直很忙，都没和她说过话，他们见面也只是点头打个招呼而已。

    “你有事？”杨波站住了，看向她。

    “也没有什么事。”女生摇摇头，微笑着。

    “哦，你工作还习惯不？”杨波随口关心一句。

    “咳，都一样，在哪儿都是前台，工作上差不多都是这些事，没什么习惯不习惯的，还可以。”女生说，但是神色有点躲闪。

    “你有事就说吧，不用顾虑。”杨波见前台吞吞吐吐的，肯定有事。

    “其实，是……以前茂华的财务，她知道我在这里上班以后，想让我给你传个话。”前台看着杨波，犹豫了一会儿才说。

    她犹豫也是有原因的，之前她和杨波说话没有顾虑，是因为她误以为杨波和自己一样是个打工仔，上班一段时间以后，才知道杨波是老板。

    “你说吧，没有关系的，有什么直说就行。”杨波宽慰她，让她安心。

    “杨经理，之前你不是打听欧阳谦吗？”女生说。

    “对，怎么，她有消息了？”杨波点头。

    “嗯，她生病了，我们公司以前的财务说，欧阳谦想见你。”

    “她还在住院吗？”杨波记得上次好像听说过欧阳谦生病了，但一直不知道具体地方，江州那么多医院，那么多科室也没办法去找，这事就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