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啊,快来人啊,有人来林家沟砸场子了。”
这妇人的声音又急又燥,估计整个林家沟的人都听得到,她话还没落音,院子里面就跑出好几个壮汉。
“大嫂子,大嫂子,您误会了,我是昨天来的小斯,您不认得我了?”张平连忙上前说道。
“我管你是谁,你这什么意思,带这么多人过来是想来抢人的吗?”那妇人怼到,这回说话就没那么惊慌了,她身后可是站了好几个壮汉呢。
“这位大姐,我是昨天那两位公子的大哥,今日是特意过来和你们商讨昨日之事的,他们都是我家随行的下人,如有冒犯还请见谅。”张县令适时的走出来,笑着和那妇人说道。
林寒一家见张县令语气温和,人也谦虚有礼,就拉住他大嫂,上前说道:
“在下不知贵府的规矩,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只不过我家院小,容放不下贵府这么多人,不如我们在院外直接谈可好。家里还有老人孩子的,也怕惊着他们。”
见张县令同意,林寒立马叫人搬一些板凳桌子出来。
“二弟,怎么对他们这么客气,明明是他们家错了,怎么还带这么多人过来,这就明摆着要来抢人的。”林寒的大嫂拉着他抱怨道。
“大嫂,咱们这次给玖儿选的人出生可不一般,你没见刚刚那些人,领导头一身贵气,就像当官的一样,还有那些下人也个个孔武有力,应该都是练家子。这样的人家,要么是行武出生,要么就是权贵出生,我林家高攀不起。咱们好生招待着,将事情说清楚,叫他们给我们一个交待就算了。”
当官的!权贵!
林寒的大嫂,肖氏听到这些词语,心里就乐开花了,这玖儿嫁过去,那可是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到时家里也能跟着一起享福。她自动忽略了林寒所说的‘高攀不起’,乐滋滋的跑到主屋,找她婆婆说去了。
而院外,双方都坐好后,还没开始谈,就见村里的男人们都急匆匆的跑过来,手里不是拿着锄头就是扁担。
领头的男子跑过来,还直瞪着张县令一行人:“二叔伯、三哥,你们别怕他们人多,我们林家沟也不是吃素的,要人我们多的是。”
话刚落音,他身后的一群壮汉都摇着手里的‘武器’助威。
张县令见此,心里不禁感叹,幸好自己是准备先礼后兵来着。
双方寒暄一会,张县令就提出想要见见陆家宝和周允礼,毕竟有当事人在,事情更清楚一些。
而此时陆家宝早就听到外面的动静,连忙将周允礼叫醒。
“致远,你怎么在我房里,哎呦我的头,疼的要命。”周允礼起身坐起来,用手轻按着头穴,环视着四周。
“致远,我们这事在哪呢,这里…怎么看着像是柴房一样。”
“这就是柴房,你都不记得你昨天干什么了吗。”
“昨天?昨天我们不是去林家沟找酒喝吗?这是…林家沟?”
陆家宝点点头。
“那怎么把我们扔在柴房里啊,来者是客懂不懂。再说了,就算是柴房,怎么也不弄一床厚一点的被褥,睡得我腰酸背疼的。”周允礼一边抱怨,一边活动下酸痛的身子。
“你…就没想起点别的?”陆家宝诧异的问道。
“别的?还有什么吗?”周允礼莫名的回道。
陆家宝见此,直摇头叹气。将林家沟晒酒选婿的习俗告诉他,并说他昨日是如何的拉不住,又是如何打败旁人,最后更是幸灾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