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一副吓着的样子,陆家宝也知道自己声音太严厉了,可要不严厉些,小希就不知道事情的轻重。也不知她的那个时代是怎样的,对此难道一点都不避讳吗,谈论国家之事、律法,就像谈论一件小事一样。
过了一会,陆家宝才解释道:
“这律法虽说是严厉了些,但却能杜绝一些犯罪,让那些人在犯罪之前,就得想到如果事发,连累的可是整个家族。那些小孩虽然可怜,但有那些被害的人可怜?虽是流放西北,但至少能活下去。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收拾下,我们明日就走吧,等会我还得去和张伯交待一下。”
“那宝儿真的就没事了吗,以后会不会被查出来。”明希还是很担心,想着要不将宝儿送出去,找一户人家收养,隐姓埋名,只是这话她不能开口。
“我想应该没事,人是姜知府亲自放的,姜知府就应该考虑到这些,以后即使被发现了,最多是我名声受损而已。只不过我们确实得给宝儿想个来由。”
这些事情,昨日在客栈陆家宝就已经考虑到,那人(陆铁柱)应该只是参与到官仓一事,对官银应该涉及不多,不然姜知府也冒这么大风险。
“我已经想好了,以后对外人就说宝儿是我的儿子,是我在外面的私生子,就叫陆树人。树人即育人,培养人才之意,取自《管子权修》的‘一年之计,莫如树谷;十年之计,莫如树木;终身之计,莫如树人。’他既然不能走科举之路,那我希望他将来能成为一个大儒,为大明朝培养人才,也算是造福百姓。”
陆树人,名字怎么听的这么耳熟呢?
明希蹙眉想着,突然她拍了下自己的额头,这鲁迅不就是叫周树人吗,难怪她觉得耳熟。明希看着床上正玩着拨浪鼓的小豆丁,想到:希望你能像鲁迅一样,成为一个大文豪,被天下人所敬仰。
接下来陆家宝就将宝儿交给明希,自己则去找张伯交待一些事情。
走在路上,陆家宝觉得很好奇,总感觉路上的丫鬟婆子对他指指点点的,可等他看过去,却什么也没发现。等他去找张伯的时候,发现张伯也是一脸奇怪的看着他。
“张伯,我脸上有什么嘛?”陆家宝摸了摸自己的脸。
“没事,张伯我就是好奇,听说你今天带了一个小孩回来,还跟你长得一模一样,这是真的吗?”张伯笑呵呵的回道。
“原来是这事,我正好也要跟您说一下,他是我以前游学时的露水情缘。当时诗会上,我喝醉了,等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事后那姑娘不愿和我一起走,我也就算了。都过了两年,我都快忘了这事,要不是那天回去的时候,无意中碰见,我估计永远都不会发现。”
“哦?那姑娘家里是鲁水县的?”张伯好奇的问道。
“不是,我那天下车去打听的时候,无意中碰见她。当时她手里提着药,一脸的泪,我就上前关心了一两句,才知她病入膏肓,正担心宝儿的归属,一见到我就将宝儿之事和盘托出。我那几天就是去料理她的后事,并将宝儿带回来,让他认祖归宗。”
张伯听了后,直恭喜他喜得贵子,还问宝儿喜欢什么,他好准些。至于明希的想法,乐不乐意,张伯连问都没问,毕竟这个时代男人三妻四妾是正常的,而且宝儿的生母早逝,这相当于白得了一个儿子。张伯还认为,明希应该开心来着,毕竟以后可不用担心生不出儿子了。
第二日,陆家宝他们就辞别了张伯,启程回陆家村。</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