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州牛扭着来的后遗症,大人也不知道走南京的难点,看似大人更不在乎以最快速度破产关门,不在乎你小张银号投资者的钱打水漂,不在乎你父亲的尴尬和政治前景,还不在乎你盟友李晓兰的下场。街头巷尾传言中,现在不少人管您叫败家子老赖,看来还真是……”
他故意不说完。
张子文实在没功夫对应他这些口水挑衅,不在意的摆手“是的你高兴也好不高兴也好,反正我就这德行。”
慕容先生大怒,作为一个纵横东南商界四十年的大佬,无往不利,州级官员都要给面子。因姑苏银号“养”了一大群基层现管,且可以轻易左右一个州的民生政绩,可以轻易让三年任期就走的州老爷灰头土脸。
现在,更因有带军进苏杭的朱家父子扶持,基本上是站在巅峰的姿态看人的。
却就因这黄口小儿带着一群丘八进苏州,短期内就坏了所有规矩。
处处示好他看不见,给了他极大好处、让他止盈离场他不愿意,像是要一条路走到黑、要一把梭的进行豪赌!
原本是真的不在意这群草根的,哪只他头如此之铁,又剑走偏锋的撑住了没破产,最后,他竟是胆大包天的干了姑苏银号的银矿石船队。
“行吧……小张大人执意如此,那谁也救不了你。”
慕容先生已经没了笑脸,“既然大人觉得有能力长期打击银号航线,既然大人觉得把矿石卖南京能让海军撑下去不破产,你高兴就好。就这样,从今往后,我慕容萧华不会再来开价了。这次就不该来的,要不是刘逵大人维稳让我来,其实没人愿意来。既然不领情,走着瞧吧。”
言罢甩袖而去。
这次张子文没掀桌子,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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