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所以他会处处受阻,什么事都办不了。查案?他查个卵,就算知道三叶草又怎么样。有消息说,刑部尚书邓徇武因他捅出来的百官见闻录事件,和他苦大仇深,就因此左丞职务都被下了,屈居在刑部留京查看。现在在这江阴地盘,他明显违规,谁会来支持他?”
“有道理。”
一个老掉牙的老头乃是周智的三叔公,名叫周冷禅,他捻着胡须道:“有传言说,当时张子文纠集了一个命案通缉犯,在京城做刽子手对张怀素等人下黑手,最终还当做功劳上报。但邓徇武相公代表刑部表态,拒绝在鲁达的减刑文件上签字,仅仅这么点事,到现在都没能落实。捞个犯人都捞不出来,他也不嫌寒蝉,他还想在五大家族同气连枝的两浙区查案,做梦!”
听张子文有这么多重量级敌人,整个现场热闹起来,逐步过渡到对昆山以及海军的嬉笑怒骂,像是把家族会议转变到了针对大魔王的批斗大会,好不热闹。
“过家家啊,他小张做事简直儿戏。”
“都不知道他这样的为人,为啥能活到今日而没有夭折。”
“对放牧而言,害群之牛是没有好下场的,必须被清除,他连这道理都不懂,还敢在京搞什么农牧技术?”
“迟早会扭正,在野的牛,再烈的马,我牧场都驯化过,最终不是像绵羊一样?”
正在这得意忘形时,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外面一个气急败坏的属下走了进来。
“不好了……他,他……”那属下上气不接下气的道,“他把整个江阴县的水路码头封了!”
“啊!”
“他干了什么?”
“怎么回事,他不是疯了吧!”
就此一来整个厅堂炸锅,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显然大多数人有些懵逼,不知道张子文有这权利?
周智知道他有这权限,只是之前暂时没想起来。并且,怎么都想不到他敢玩这么大,冒着得罪整个常州的风险,把江阴县的命脉给直接断了?
见周智铁青着脸,一群人的声音逐步落下,最终落针可闻。
现在大多数人不明觉厉,却有中被狗日了的感觉,胸口堵的慌!
事实上这样一来,整个江阴县都受到致命影响。
全县的利益那还是次要的!这个厅堂里在座的人无疑都是各行各业的扛把子,掌控各行各业利益。一定程度上,他们的利益就占据了江阴县的七成,江务码头一但被封,货物进不来也出不去,直接就影响到了这里的利益。
经济利益先不谈,有些该拿的货物拿不到,该送的货物送不去,商业信誉上的损失简直不可估量。
甚至,一些老奸巨猾的墙头草,看到海军气场这么足,并且周家和海军搞不好关系,放弃往后的合作也是可能的。
“老子这就带人干了他!”
最气急败坏的是负责牧场的大少爷周恒,来自各地的牛羊订单,以及外面进来的各种畜牧草料豆子等等,占据八层的吞吐量就依靠码头。
和其他不同,其他货物放一下不会坏,但是江阴自有的草料不足,外面的草料进不来的话只需持续半个月,牧场恐怕要损失一半牲口。
这像是釜底抽薪,全部人被雷霆一击给打蒙了,所以支持“干了他小子”的声音此起彼伏。
“冷静冷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