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宏爷走好,我等先去温酒。”
两个属下进去了。
周宏快步朝着老尹头的消失的方向走,出城后追上了,跟随到了无人的地方,顺手从地上拿了一块石头,加快脚步拉近距离。
老头耳朵不好没发现,倒是宝儿东张西望的看到周宏来到近前。
“叔叔你好,你也住这边吗?”
宝儿问好之后,拿出糖人自己舔三下,又伸过去周宏的面前,意思让他也舔一下。
周宏却不理会,只是盯着老尹头。
宝儿便也不勉强,又把糖人收好在口袋里。
老尹头这才转身看,没等出声招呼,却见周宏二话不说一石头砸了过来。
“宏爷你……”
老尹头破血流,话说不完就感觉晕,坐倒在地上。
周宏还是不说话,接着又一石头砸在老尹头额头上。
“别打爷爷,呜呜,别打我爷爷。”
宝儿不知所措,吓得大哭了起来。
却是,周宏第三下砸在了老尹头的头上……
“相公,有消息了。”
刘光世快步走进了客栈房间道:“您吓唬牧场后,当即有人离开,且神色慌张。为了加以确认,我和徐宁两组人分别轮换,盯了那四个最可疑的人整整两日,他们虽没明显破绽,但闭门不出,也不去牧场工作。整日聚在一起喝闷酒。眼看没有突破口,末将私自做主,秘密抓捕了他们四人,并用刑逼供。”
张子文皱了一下眉头,但也没多说,直接问:“结果呢?”
刘光世神色古怪了起来,“结果那几个怂蛋招了,就是他们四人受了周宏威胁和指使,亲自收集三叶草装船,参与投毒的。”
张子文皱着眉头思考顷刻道:“我总觉得像是有点简单,还有,用刑的特征明显吗?”
刘光世有些尴尬的道:“在西北末将学会了这一套,都是暗伤,不会残废。事实上也都没怎么用刑他们就招了。因他们心中有鬼,他们当时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受周宏指挥,更不知道要害的是海军。”
顿了顿再道:“此外因装船时有打更老头路过两次。他们觉得这事败露只是时间问题,加之看到这案子越闹越大,海军没有要退的意思。于是几个怂蛋听我说主动交代可宽大处理后便全部招了。主使人就是在牧场拦截您和许大人的周宏。但否和江军有关,他们则不知道。”
张子文起身道:“这也正常。他们当然不会知道周宏是听了谁的。”
思考一下,前后听完加以印证逻辑倒也通了。
如果事前他们不知道要害谁,又被周宏胁迫,又被打更老头路过看到,觉得破绽太大,的确很大可能在刘光世的用刑下坦白。
张子文不禁心情大好,“很好,但程序不对。这几个证人尽量不能用,只能让我们心中有数。现在关键是打更老头,他们可曾交代是谁?”
刘光世道:“卑职已经查问清楚,乃东河村尹平,人称老尹头。末将知道这是关键重要证人,考虑到我是军伍不能参与这些,又害怕轻易去接触露了消息导致老尹头遭遇威胁而不敢作证,所以末将不敢做主,特来通报大人处理。”
张子文起身道,“很好,老尹头和那几个混混不同,你一接触这证人又不能用了。只有许志先有理由接触,到时候才能让江阴县难堪,我们走吧,立即去河东村,叫上许志先。”
……
许志先随行,一行二十人火速前往河东村。
还没到村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