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秘书纷纷在心里不停的大骂!
慕容萧华冷笑道,“你张子文还真是……凉都凉了,你还算不算个官都不好说,沦落到要靠着以往噱头参加饭局度日,说你不是卖艺的谁信?估摸着你败家败习惯了,你父亲家财不多,已经养不起你了对吧?就这样你还嘚瑟?”
顿了顿又道,“林秀才哪里说错了?马的力量比老鼠大是小娃娃都知道的常识,你却说一只老鼠有三千马力,那你把马自身、置于何地?”
导致萧静媛媛也有些脸黑,作为一个经常骑马的草原人,她也不希望一头老鼠有三千马力,便好奇的看着张子文。
张子文道:“你不就想听我以理服人吗?事实上你既然会这么问,又岂是能说服的?我偏不说道理,你懂个锤子。”
慕容萧华也不着急,微笑道,“如此就好,看你沦落到道理都不会讲,只能像个纨绔一样的横冲直撞,老夫也就放心啦。”
张子文道:“当然是这样,听我讲道理要花钱的,把你教聪明了你还以为是你天生的呢,就这样吧。”
是倒是这就是张子文当下的风格。
但李晓兰还真的为局座有点难过。在她的认知中,张子文这真是凉了。
蔡京现在锋芒毕露,风头太强。一反常态的过度处罚张子文,而张康国作为枢密使却没有立即对等回应、譬如没听枢密院把蔡京系的朱勔召回凉拌,就代表这个节骨眼上张康国怂了。
这样的后遗症是,张康国心中会有阴影,且面积持续扩大,说话也越来越没人听。
而人善被人欺,蔡京也会进入骄傲状态,做事会越来越少考虑张康国的因素。
发展到一定时候张康国就算在职,也就只是个图章。因为人都是会见风使舵,那个时候包括枢密院的官员做事,都不会再管张康国的意见,而会看蔡京点头还是不点头。
想着这些,李晓兰心中有些难受,仔细看张子文几眼,人还是那个人,事却不是那些事了。
感性的女人、尤其是喝了酒后,现在李晓兰目光很柔和,满眼都像是在回忆当年和局座邂逅时的情景,那时他英雄尚幼志得意满,野心勃勃,意气风发的带着圣旨南下创业……
现如今的他,已经是个民间百姓心中的真正英雄,几次战打的也算轰烈。年岁不老,却已经像是要悲歌落幕时?
世人都觉得张子文应该是很有钱的人。但只有李晓兰知道,他真的很穷,穷到往后几十年的工资都不是他的了。甚至他爹的工资都已经不是他爹的了。且还面临下岗的尴尬境地。
小张银号和他一样,只是一叶暴风雨中的小船,在海军最困难时,他自己亏损不少息差,把小张银号的款给了海军。
好不容易海军出了铜矿财务改善,但因江阴之战太过离经叛道而被免职,海军第二任领路人换成了许志先。这就是尴尬,哪怕仍旧是张主簿负责财务,但却有了不同的人监管。于是为了避免许志先下不来台,在海军首期清理的债务中,就是小张银号的。
把款一还,小张银号也就等于失去了海军这个金主,没了利息来源。
就李晓兰的消息,小张银号至今没什么像样发展,始终在亏损息差。这种情况下要维持游戏,必须有增量资金进入填补窟窿。
那么小张银号的确也有增量的,却基本是他们家族碍于情面的打赏,譬如他娘家的人这个五千,那个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