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们在前线浴血奋战,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不信任!
娘的!
老子们做的这一切真的值得吗?!
这也注定这场酒宴活跃不起来。
在经过漫长的一个时辰的时间,宴席就这样在各自心思下结束了,博阴侯章光溪,内官监掌印太监沈规,就被赵宗武请到了府衙休息。
在送走了章光溪、沈规后,孙传庭、卢象升、史可法、陈奇瑜、洪承畴等一应官员、武将,皆聚集在赵宗武身前。
陈奇瑜义愤填膺的说道:“国公爷!这实在是太可恶了,朱纯臣他们此举做的属实是太明目张胆了,这分明就是不相信,国公爷您在奴儿干地域,所取得的那骄人战绩!!!”
孙传庭点点头道:“玉铉所言极是,我等在辽东前线呕心沥血,所为不过就是保一方疆域安稳,可是朱纯臣他们这一次实在是太过分了,这分明就是怕国公爷因为功勋过大,会夺取他们在京城的权势,为了不让自己的权势出现问题,才会蛊惑陛下做出这样的旨意。”
陈奇瑜、孙传庭二人,接连讲出的话,让坐于主位的赵宗武心中暗笑不已,看来自己的举措,到底是用到了正道上。
想要更进一步的心思是要有,但是做这些事情前,那肯定是要讲究方式方法的,所以说适当的烘托,陈奇瑜他们内心的不甘,这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朱纯臣、徐希他们,这次把奴儿干地域所取得的功勋,大大方方的尽数赏给赵宗武一脉,这反而会让赵宗武,找不到攻击他们的办法,这也必然会让麾下一部分人心中有起伏。
这反而是赵宗武最不愿意看到的。
因为这样一来,会使得他心目中的计划,会被大大延迟甚至削减!
可显然最终捏准的还是赵宗武。
既然事情朝着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那么现在才不过是个开头而已,一切都需要精心布置的格局来替换。
赵宗武神情淡然的说道:“现在陛下既然下达了这样的旨意,那么我们身为臣子,就应该遵循陛下的旨意,总不能说我们抗旨不尊吧!”
尽管说赵宗武表明过自己的心念,但是那不过是潜在的东西,并没有冠冕堂皇的提到明面上来,一切都不过是他们自己的揣测而已。
所以当赵宗武将这番话说完时,在场的众人,这心中皆有着不同的想法,有好的,也有坏的。
当然更多的是不好的。
卸磨杀驴的事情,在史书中不知道记载多少。
现在建奴大军被彻底铲除,北方境遇也彻底稳定下来,就算是大明的中原、南方地带,仍处于危险境遇之下,可是你架不住北方有数十万大军啊!
如果说能够绕开赵宗武,亲自统帅这数十万大军,那么什么样的困难,是他们所不能解决的?
因此在听完赵宗武的话后,在旁站着的祖大乐,也趁着几分醉意,当时就讲出了自己的担忧,“国公爷!您不能这样看待问题,如果说朱纯臣这些狼心狗肺的家伙,这一次是为了骗国公爷进京,而他们在京城设下重重陷阱,此刻就等着国公爷您张,这要真是进去了,岂不是让朱纯臣他们的奸计得逞了!”
祖大乐此言一出,瞬间点燃了在场众人的情绪。
是啊!
如果说真如祖大乐所讲的那样,这一切都是朱纯臣他们定下的奸计,现在九边帅府的大军,超过九成皆镇守于各地,可利用的机动兵马寥寥无几。
在这样一种前提下,赵宗武真要是奉召入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