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啦，我连老君殿都得罪了，再回仙界恐怕会被打死。”

    阿川才猛然醒悟，江月本来就性格糟糕、树敌良多，被追杀到下凡的地步，可是她为了帮阿川愈伤，连招呼也不打，就冒着风险回仙界偷了老君殿的东西，可以说十分仗义了。

    自己对江月来说，到底意味着什么？竟然能让她放下戒备、真诚相待？

    不管怎么说，一句谢谢是应有之义。

    “谢谢你。”阿川又动情地说。

    “以后还是你做饭。”江月咬着牙签说。

    阿川感觉怪怪的，他竟然跟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陌生人产生了青梅竹马般的感觉。

    “你给我一种踏实的感觉，仿佛五百年前熟识你。”阿川吞吞吐吐地表露心迹。

    “五百年前你就是我。”江月摸摸阿川的头。阿川非常抵触，扭头甩开，江月哈哈大笑。

    虽然透支灵力的后遗症得到了解决，阿川却再也不敢胡来了。他计算了下，每一次释放“育灵咒”需要10点灵力，催化八个育灵室的话，需要80点灵力，而他每天只能恢复40点灵力，所以三天下来，灵力变成了-20，终于导致了昏厥。

    但是，如果不持续覆盖“育灵咒”，那产值又怎么提上去？

    阿川思来想去，大手一拍，买药！

    灵药1百元一株，食用之后，当天能多回复20灵力。这是广大消费者在实践中公认的。

    良品灵药1千元一株，食用之后，当天能够多回复40灵力。很多通过非正规渠道买到假药的消费者纷纷表示，良品灵药除了甜了点，跟1百的灵药有什么区别？都是骗子。

    但是，海星丹业将1百元1株的普通灵药进行萃取提纯，炼制成回灵丹，吞服以后能够每天多回复30灵力，药效持续7天。回灵丹很贵，一万元一盒，每盒两粒。

    将成本折算一下，回灵丹比生吃灵药昂贵得多。

    但是中产阶级对子女的课业要求很重，一名18岁的高级言灵学徒要想完成每天的施咒练习，至少要消耗70灵力，只有长期服用回灵丹才能避免灵力透支。也就是说，家长买不起回灵丹，孩子就不配学习深造。

    所以，回灵丹的定价、配方、药效，都是紧密围绕客户需求和市场需要定制的，一定程度上绑架了所有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中产阶级。没有人愿意孩子毕业以后去给别人培育灵药。砸锅卖铁购买回灵丹的家长比比皆是。

    而阿川跟那些高级言灵学徒的境遇类似，甚至更差。阿川每天需要多回复40灵力才能避免透支。连回灵丹都满足不了阿川的需求了。

    他只能去购买良品回灵丹。良品回灵丹是用良品灵药炼制成的，含有新成分，十万元一盒，每盒两粒，吞服后能够每天多回复60灵力，持续七天。

    十万元，对于曾经的阿川来说，堪称天价。但是阿川深知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决定加大投入。

    他施咒次数越多，咒语力量就越强，这是毋庸置疑的。阿川把工作当修炼，勉强实现自给自足。然而，对于散尽家财将孩子送上言灵师之路的其他中产家庭来说，“自给自足”听上去就像“十全十美”一样可笑。

    但是，阿川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