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远哥哥,你快点带我去吃夜宵好不好。飞机餐真是难吃的要命,为了早点见到你我到现在还饿着肚子呢。”那声音里好像拌了十足的蜜糖。
见陆修远有些犹豫又急忙补充道:“在国外时间久了,到国内都不怎么习惯呢。还好你的母亲大人和我的母亲大人都叮嘱我,有什么事情找修远哥哥你就好了。你该不会拒绝吧?”
这要求合乎情理,让陆修远没办法驳回,就算撇开父母一辈的关系,作为幼时的玩伴接风洗尘,尽一下地主之谊也是必要的礼貌,他只有点头应承。原本陆修远因为关小羽的冷漠反应而感到十分沮丧,也想尽快安顿好段雅茹,自己好抽身离去,于是两人一同走出办公室。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好好照顾我的。”段雅茹说着自然地挎上陆修远地臂弯,不容他挣脱:“哎呀,手臂借我靠一下也不会怎么样,不要那么小气好不好。我怕等一下我会饿的晕倒。”
酒吧的内场迟赫立正细心地为关小羽处理伤口,由于光线没有足够的明亮,他执着关小羽地手将眼睛贴近了一些:“伤口有点深唉,要小心会不会有玻璃碎片残留在里面。要是有就麻烦了,伤口里面可能会发炎。这个消毒药水涂上去会有点疼,你忍着点。”说完一边倒药水一边小心翼翼地往伤口上吹气,像对待小孩子那样,仿佛这样做就能够减轻疼痛。
“没有那么夸张啦,我又不是第一次扎到手指,不用这么紧张。”关小羽想缓和一下气氛,抬头的时候刚好和迎面走来的陆修远四目相对。她下意识地将自己的手从迟赫立手中缩回来,却无法将目光从迎面而来的两人紧锁的臂弯中移开,他身旁的段雅茹笑靥如花。
陆修远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触动,他本可以冲上去问一句,你怎么受伤了。可是想到关小羽之前对自己的态度,加上眼前这亲密的一幕,终是没有开口。
眼神交错,擦身而过。关小羽觉得胸中好像有什么东西闷闷得要撕裂开来。奇怪,明明伤口长在手指上。没有期待,才不会失望,原本这些道理她最清楚不过。别傻了,她常对自己说,得到的时候越美,失去的时候往往就越痛。爱情这个东西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就像是摆在高级柜台里的那些价格不菲的奢侈品,可望却不可及,中看却不中用。一段在心底蠢蠢欲动的小情思,还未来得及面对就要这样无疾而终了吗?
迟赫立帮关小羽处理完伤口劝她说:“这个样子就不要工作了。休息有利于伤口愈合。”
一旁的小梅附和道:“对呀对呀,不如请假一天吧。伤口碰到水就不好了。”
有些木讷的林森也加入劝说:“保重身体最重要。”
关小羽回以微笑,驳回了他们的好意:“你们一个个也太夸张了吧,真是小题大做,我关小羽才没那么娇弱。再说了,请假了我的全勤奖怎么办。你们补给我啊?我可是天上下了冰雹也要出门赚钱的人呐。”
明明心里难过得好像刚刚中了一剑,一打起精神来又能嬉笑如常。是啊,她自我愈合的能力就像一只断尾的壁虎。必要时会舍掉一条尾巴来自我保护,不久之后尾巴又会重新长回来,让一旁的看客都以为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陆修远一出酒吧门口就以去开车为借口,让段雅茹放开了手。
一上车就对着段亚茹说:“你想吃什么,我带你去。时间不早了,吃完就马上送你回家。”
“其实我也不是很想吃东西。就是想跟修远哥哥单独多待一会儿,没有其他人打扰。”说着又朝着陆修远贴过去。
“雅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