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难免有酸痛不适,这极正常不过了,以后莫要再胡思乱想,一天到晚瞎愁。”兮衡淡淡勾了唇,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你一个神女,又自小修炼诀,怎会因为这点儿小小功夫便先一步去了?杞人忧天!”
至此,兮衡终于彻底消散了愁容,满面春风,我心底悄悄腹诽“当真喜怒无常!”
只是,我的苦日子又回来了,我可怜的腰
功夫果然是不负有心人的,一月后,我果然怀喜了,口味变得越发刁钻,今日还想吃那桂花糕呢,明日便要吃那桃花羹,且,不是兮衡亲手做的我不吃,哼,凭什么只我一人如此辛苦难过呀?
奇怪的是,我原来以为兮衡定要生气推脱一番,却不想自我怀喜以来他是日日夜夜操劳左右辛苦照顾着,我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必会亲手为我做,想去哪里想干什么也定带我去,我偶有不知为何莫名大哭的时刻也尽管将眼泪抹在他衣裳上头,心情不好发脾气的时候他也从不介意,好像自从我怀了喜,他便转性了,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于是,我更加难过,更加确定他爱的是我肚子里头这个未出世的娃娃,这夜我便将他连人带铺盖赶了出去“你今晚睡外头!”
抱着怀里的铺盖,兮衡面色怔愣开口“这是为何?”
“你根本不爱我!你爱的是我肚子里头这个还未出世不知道生出来是个什么东西的娃娃!”
“何出此言?!”
“自我怀喜后,你就变了一个人!你从前绝对没有这般温柔!由此得出,你定是更爱这个娃娃!”
“……给我开门。”
“不要!”
“你想好再决定,你如今月份渐渐大了,可不是再也碰不得了。”
“兮衡!你果然爱的不是我!莫非你竟要为了这娃娃,打我不成?!”
“……开门。”
“就不!”
“嘭”的一声,殿门被眼前人一脚踢开,又“嘭”的一声,殿门又重新关上了,看着明显面色不太好的兮衡,我心底有些怵然,大着肚子背对着他转过身去。
“月份已稳,甚好。”他侧耳贴在我肚皮上头,我更加生气,推开他后躺在了塌上,不料却被他一把拥在怀里“整日只能看不能吃,今日竟有胆子赶为夫出寝殿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