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卿呢?”
先发现他不见了的还是白逸扬,可旁边的位置空空如也。分明那家伙早就跑了,海飞听到白逸扬的喊叫声。猛然醒来果真没有贺兰焕卿的人影,众人准备分头去找他的下落。
海飞却知道他上哪个方向而去,他带领众弟子赶往京城。
天微微亮,又是新的一天。有的人喜,有的人愁。愁的人永远都是那些遭遇不好的人,恰恰贺兰焕卿就是遭遇不好的人。他有怨,仇谈不上。最快的时间也是用了两日到达了京城,龙标早已在京城附近安排好人手。
就等贺兰焕卿的人出现了,贺兰焕卿直接来到位于城楼附近的客栈住下。龙标去跟他汇合,来到天字一号。
贺兰焕卿喝着茶,而对面还有一杯茶。贺兰焕卿像是早知道了龙标已经来了,龙标来到贺兰焕卿所在的房间。
先是敲了三下门,贺兰焕卿准许进去后。他们两个谈论着晚上如何营救平南王,明知是一个陷阱贺兰焕卿还是想要去。
天塌下来如何?只要能救唯一的亲人。他还是被全国通缉,所以昨晚他刻意地易容了。
别人没有看出他就是君溯落,也不会害怕到处走动。龙标留在了客栈房间里,贺兰焕卿一个人出去转一转。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
他想去看看早已经不在的凤府,他也去了凤府门外面。门庭冷冷清清的,没有了以前的风光了。是他一手造了这样的结局,至于凤蒹葭至今下落不明。
贺兰焕卿伫立在门口站了很久,直到有几个人路过凤府。
“听说啊,皇上把那凤大小姐重新许配给太子了。我觉得着才是郎才女貌,五皇子那真是大逆不道。还敢造反,多大的罪名。”
让贺兰焕卿握紧双拳的不是后半句话,而是前半句话。凤蒹葭跟他有婚约的,这皇帝是什么意思?欺人太甚了!
“蒹葭,对不起。都是我让你在边关不能回到自己的家乡。”
贺兰焕卿的心有些痛,他失落地离开了凤府的范围内。
贺兰焕卿回到下榻的客栈里,龙标在房里等着他回来。不论今晚回发生什么事情,他都要带走娘的首级,救回父亲。
时间在一点一点过去,以往不过觉得这时间过得快。可这个时候时间太漫长了,犹同度日如年尤其是贺兰焕卿始终是年纪大了。
难免会紧张,这样的年华正当年少玩的年纪。对贺兰焕卿来说,需要时间的沉淀。
推开窗子,只见楼下小巷两边是被旧而古朴的长满青苔的临近平民院落的院墙,有些院墙上海铺成着密密麻麻绿油油的爬山虎藤蔓,在狭长的阴影下,似乎将着快入冬的京城扫荡走一些炎热。
有了些许清凉的感觉,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洒在红砖绿瓦,或者拿颜色鲜艳的楼阁飞檐只上。
“主子,都已经安排好了。天一黑就行动,一定会救出老爷的。”
到现在贺兰焕卿才晓得龙标是父亲安排照顾他的人,怪不得这个时候海站在他这边。他们在房里用了晚膳,就等夜幕降临然后出去。
另一边海飞与金波门众弟子们正往这里赶来过来,皇帝当然还会派月清出来守着。从上次后海飞将落樱琴的内功心法交给他了,一内力对薄。
月清已然不是贺兰焕卿的对手了,海飞说过拿把琴是属于金波门。贺兰焕卿想要帮金波门夺回来,外人并不知道拿金波门的信物。早就不在金波门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要隐退的原因之一,贺兰焕卿坐于床边,双腿摆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