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去做一切。不,永远记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们觉得吴凭是跳梁小丑,是一个外强中干只会叫两声虚张声势的蝉虫,可你们又怎么能确定咱们身后没有蓄势待发,想要坐收渔人之利的黄雀呢?在没确定黄雀的位置时,我们最好的方案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能笑到最后的人,通常都是能忍常人不能忍的。”
“妈妈知道你们现在内心住着大孩子,所以妈妈才会说这么多。就算暂时看不透,理解不了,也请记住。任何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如果你们觉得妈妈现在很窝囊,不能忍,就不再想和妈妈劲往一处使,想要出手教训吴凭,那咱们只会败于咱们自己内部的不团结。”
“可是妈妈,您说的危机究竟是什么?”虽然对雍晗的话似懂非懂,但崔雍恬还是将雍晗的话听进去了。只是她不明白所谓的危机究竟是什么。
“这个啊,妈妈也不太清楚。妈妈用了两个世界都没弄清楚,所以才想在这个世界将一切问题彻底弄明白。希望你们能一直给妈妈加油打气。妈妈保证,无论妈妈做什么,都不会抛弃原则和底线。”
雍晗将两个孩子搂住,孩子们总算不再排斥她。
妈妈一定会弄清楚……
就算为了孩子们排除潜在危险,她也一定要在这个世界将某些在背后装神弄鬼的势力揪出来。哪怕无法彻底与之抗衡,也决不能让他们再潜伏于暗处,被他们处处掣肘。
将孩子们安抚好,雍晗回到自己房间,今晚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只想安安稳稳睡个好觉。
她的准备差不多了,时机也快要成熟,就快要到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阶段。然而那阵东风会不会吹来?又会不会吹成西风北风?
不,东风一定会来的。
……
“哥哥,你说妈妈的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恬恬和睦睦虽然芯子已经是大小孩,可两个人习惯了睡在高低床上,睡不着的时候相互聊天。
“我觉得妈妈在等。”
“在等?等什么?”
“我哪知道。我要是知道了也不会这么烦恼。”
“你说妈妈会不会在等爸爸?”
“爸爸?呵!”崔雍睦讽刺地笑了笑,“我们还有爸爸吗?那个男人没准都把我们忘干净了。”
“哥哥,我好心疼妈妈。你刚才说话太难听了。”
“嗯,是我的错。找机会我向妈妈道歉。”
“为什么刚才不道歉!咱们小的时候做错了事,难道不是马上道歉吗?”
“啰嗦!”崔雍睦将被子往上一拉,盖住了头。
“哥哥,我想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