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跟在夜雪重身后，再一次踏入这里，仿佛看见了昨日一样。

    那个时候，她偷偷溜进这里查找证据，还被夜雪重强行灌输的妖法，而此时，她却独自一人，由夜雪重带领来学习妖法。真是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这里还记得吗？你第一次被我灌输妖法的地方。”夜雪重道“现在，这里归你了。这些架子上很多妖法的绝学。你尽管练习。”

    乐凰缓步走到书架旁白，随手拿起一本，看了看。的确，这里有很多绝学，不仅有妖法的还有除妖之法的。

    “你不怕我练习除妖之法吗？”乐凰放下书，好奇道。

    “呵……你若想控制玲珑血，只有妖法才能帮你。除妖法没有任何作用。所以，我根本不担心你学习除妖之法。”夜雪重道。

    “那……你也不怕我学了之后，武功更胜于你？”乐凰看着他道。

    “呵……”他缓步走到乐凰身前，嘴角潜藏着一抹弧度“不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是帝姬，更是未来的妖王。你本就应该比我厉害！”

    乐凰盯着他，更近一步“那若是有一天，我杀了你呢？”

    夜雪重看着她娇俏的小脸，突然笑出了声“我虽不是萧意，但也知道一句话。‘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死在你的手上，总比死在慕尘的手上好。”

    “是吗？那我若是现在命令你去死呢？！”乐凰的眼突然爆发出精光，像一把冷剑一样刺向夜雪重。她知道他不会听她的，但她隐隐有着希望，想要知道他的底线。

    “呵……让我死不太容易。若你能打败我，到时候，我就听你的。”夜雪重没有接乐凰的话，而是抛下了这一句。

    他还是那么高高在上，还是那么不可一世，还是想把她当成傀儡。乐凰心底冷哼一声夜雪重，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终究会为你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从那天开始，乐凰一直待在藏书阁里，吃饭是采萧送进去，睡觉就在藏书阁里睡。她潜心研究妖法，研究它如何能控制玲珑血。也许是她天生对妖法有种独特的理解能力，所以，她上手很快，连经常来看她的夜雪重自愧不如。尽管夜雪重嘴上不会承认，但心里却是震惊得很。

    以前，他依稀记得乐凰学东西很快，就在他用激将法激她学武的时候，可那时，她并没有练内功。

    可如今，他给她指引到了内功的方向。她接触后，居然像现在一般不可收拾。每一天，她的进步成倍增长，可能不消几天，她就会变成妖界最厉害的妖。